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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该说一声，好久不见。”
面对还有些迷茫的白依，荧淡淡开口，她的脸上没有什么情绪，她只是像看着一个无关紧要般的人。
或者对她来说，面前的人确实无关紧要。
白依看到荧，想起了空曾对他说，他在寻找妹妹，一直在寻找。
“荧，你知道…空一直在找你吗？这里是…？”
听到白依的口中说出了空的名字，荧的眉目间似乎染上了一点其他色彩。
“好了，暂时不用对我说其他事情，还是好好告诉我，你昏迷前发生了什么吧。”
白依在原地思考了一下，他知道，拉托尔是认识荧的，面前的人应该可以信任。
森白的牙齿咬了下唇，白依低头看了一下漆黑的地面，慢慢将他之前遇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
听到白依的叙述，荧有些头疼无奈的看着面前的人偶。
她是知道拉托尔回至冬做了什么，但是要说她被博士抓起来做实验什么的，而且那个博士还让人偶交换拉托尔。
很明显的一个陷阱。
但是荧不打算直接告诉白依，她知道拉托尔去须弥要做什么。看到白依的那一刻，一个念头浮现，荧觉得，或许面前的人偶可以做到一些事情。
但是，拉托尔是要她帮忙看好人偶吗？
“…就是这样，荧，这里…是深渊吗？”
白依说完一切后，看着周围的场景和荧身边的使徒，猜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荧轻轻点着头，审视着面前的人偶。
“这里是深渊深处，拉托尔曾在深渊度过一段又一段漫长的时光。她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却选择了最痛苦的一个……”
荧转身背对着白依，让白依看不到她脸上的神情。
什么更好的选择？
白依有些疑惑，可莫名的他又认为荧口中的事情很重要。
很重要……
是一个能颠覆他认知的东西。
“你说的选择…是什么？和拉托尔有关是吗？”
但荧没有回头，这个时间点……快了。
“你想帮助拉托尔吗？无论做什么？”
听到荧的问话，白依觉得有些奇怪，荧知道什么？是和愚人众，还是神明？
“无论什么。”
白依这样回答，在漫长时光里，似乎也只有拉托尔的出现让他感觉到了…真实。
“很好。”
荧回头笑着看着白依，然后走出了房间，示意白依跟上。
踏出房间后，跟在荧的身后，白依看着巨大而空洞的宫殿，黑色压抑的感觉。
在这里…他居然感觉到了一丝莫名的熟悉？
荧带着白依来到了裂缝边上，让他看着里面丑恶凶残的怪物，看着那弥漫着死气与不详的黑雾，然后带他看着深渊的厮杀。
“在这里，拉托尔日复一日的生活了近五百年。”
“你想说什么。”
白依幽兰的眼瞳注视着荧，她想说什么，如果可以帮助拉托尔，他会不惜一切。
“我要你回到须弥，找到拉托尔，然后……”
然后？
荧看着深渊的黑雾，神色莫名，等到许久才又开口。
“然后…杀了她。”
“你究竟想要我做什么？！杀了拉托尔？你明知道，拉托尔是怎样相信你，你居然想要她死！”
白依情绪有些激动的开口，面前的人居然想要拉托尔的生命！拉托尔那样相信她！
看着白依想要对自己动手，荧并没有生气，只是神色沉静的看着白依。
“你不是说无论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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