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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说起了悄悄话。
“相信我就对了，保证你们两人立功升官发财！”
“咱们这样......”
远处众人看到这幅画面，心中惊讶不已。
咱们局长，平时不是挺严肃的吗？
这两个老干部垮着脸，几乎都不会笑的！
今天怎么回事？
家里生孩子？？
“诶安欣！”李响拍了拍安欣，好奇问道：“你跟两位局长比较熟悉，他们私底下也这样平易近人吗？”
闻言，安欣脸色一苦，不自然地笑了笑。
“嗯，你别看他们工作挺严肃，其实生活中还是挺容易交流的！”
是挺容易交流的，安叔喜欢动拳头，孟叔总是阴阳怪气！
一个能动手的绝不吵吵，另一个看谁都像是欠他一百万。
这年头傻子不多了，能糊弄一个是一个！
且骗且珍惜吧！！
敲定完毕后面的计划步骤，张元这才心满意足地松了一口气。
这一天到晚，也太累了！
转身刚准备回家，却被人叫住了。
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护士小姑娘。
“你怎么还在这儿？”
“我，没地方去！”
张元看着她，眼神逐渐有几分凌厉，“你叫什么名字？家是哪儿的？”
他对于这类女子没有偏见和歧视，但是不喜欢麻烦。
被女人耍的感觉，张元尤其不喜欢！
“顾云梦，勃北市紫云县人。”女孩儿答得没有丝毫犹豫。
能回答得这么快，只有两种可能。
一、这是真实的身份
二、她在心里早就打好腹稿，且演练过的次数不少
单从表情和语气看，张元不觉得对方在撒谎。
勃北市紫云县，距离京海好像是挺远的。
“之前在京海住哪里？”
“白金瀚！”顾云梦抬起头，咬了咬牙，“我和朋友一起来的，身份证被他们扣了。”
......
跟很多故事书上一样，顾云梦的经历很俗套。
家里缺钱，所以来繁华的大城市试一试。
和朋友一起被骗（或者被朋友欺骗），进了白金瀚被人专门训练接客。
扣下身份证，管吃管住，能挣钱但是没有自由，人生地不熟，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为了挣钱，为了家庭或者自己，大多人只能坦然接受。
剩下的，被毒打一顿，然后被迫接受......
在这个民风还算淳朴的2000年，女孩子不像后来那般随意。
道德观念分量不轻，女性很看重自己的贞洁与名声。
干这一行的一百个小姐里面，半数以上都是顾云梦这种情况。
不同于张元前世的2023年，别说涩情行业，就算是普通人当中，也没几个女人是干净的。
更为甚者，在学校里都很难找到雏......
互联网时代，社会和经济史无前例的发达，人性和道德崩坏的范围与程度也是前所未有！
那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糟的时代！
张元脸色柔和下来，却感觉头有点痛。
玛德！
这叫什么事？
以为自己帮了姑娘，结果反而害得她无家可归。
这是我的问题？
还是徐江的问题？
不管了，明天随便找个理由揍他一顿！
谁让他是白金瀚的老板呢！！
刚被人救上船的徐江，忽然打了一个喷嚏。
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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