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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早安。&rdo;
十秒後，收到了簡訊回覆：&ldo;早安。&rdo;
顧凌：&ldo;……&rdo;
真得要了命了。
居然真的是讓他發簡訊?現在還是21世紀嗎?
顧凌看著躺在一大片垃圾簡訊和通知簡訊里的那句冷冰冰的「早安」，久久回不過神來。
顧凌打開微信，不死心地問高臨：
【凌：請問下，祁老師的微信號是?】
【高臨：祁老師沒有微信號，有事用手機聯繫就好。】
顧凌：&ldo;……&rdo;
死心了。
他一面把手機號碼給存起來，備註「甲方」，想了想又在前面加了個字母「a」。
沒有微信的話，發早安晚安倒是沒什麼問題，圖片也可以發，就是視頻電話該怎麼打?
顧凌把這個疑問發給了高臨。
這回高臨沒有秒回，估計是請示祁澈去了。
他起身倒了杯水，剛喝了一口就收到了回復。
【高臨：顧先生，請您下載一個騰訊會議。】
作者有話說：
不要把騰訊會議用在奇怪的地方!
第5章 浴袍
快速攏緊了微微敞開的浴袍領口
顧凌看著這條消息，默默把口中的涼水給咽下去。
還好，沒有嗆著。
又一條消息跳了出來，顧凌低頭看了一眼。
【甲方(的經紀人)：ps騰訊會議是一個線上會議app。】
顧凌：&ldo;……&rdo;
這下嗆著了。
他一面咳嗽，一面回了一句：
【凌：我知道。】
也虧得他們知道這是個線上會議app是嗎?就完全沒覺得用它來打睡前視頻什麼的有哪裡不對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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