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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四個字：&ldo;人妖殊途。&rdo;
白素：&ldo;嗯???&rdo;
什麼鬼?
夜晚馬路上滑過一抹紅色殘影，跑車轟鳴聲響徹這方天地，擦過一輛輛勻速行駛的車輛，如稍縱即逝的紅色閃電。
白素掌著方向盤，在風聲中提高了點聲音說道：&ldo;黎言歸身上確實有很淡的清氣，會吸引染上濁氣的妖，不管是在咖啡店的那隻兔妖還是醫院的山豬，亦或者今晚，對他們來說，黎言歸有一種難以抵抗的特別之處。&rdo;
甚至特別到被告白，她就算是身在花花美男世界中也不忘放大耳朵偷聽。
鳳蕪手肘撐在門框上，修長手指抵住下顎，看著窗外呼嘯而過的風景，沒什麼感情的嗯了一聲。
&ldo;所以……&rdo;白素突然捂住嘴笑出聲，&ldo;是黎言歸親了您，順便咬破您的唇不小心喝下您的血，所以才會突然有了能打開幻世門的能力吧?清氣也是在那時候染上的?&rdo;
聽到這個話，剛才還雲淡風輕的鳳蕪臉色明顯一黑，仿佛回憶起非常不美好的事情，卻又因為當時的畫面，唇上仿佛還有淡淡刺痛。
他舌尖舔過已經痊癒的傷口位置，從喉嚨中溢出一聲冷笑：&ldo;現在的他，在血氣散盡之時，都是絕佳的誘餌。&rdo;
白素裝模作樣的心疼道：&ldo;言歸真可憐。&rdo;
…
折騰到三點才睡，黎言歸早上九點還得準時起床。
累了一天再加上睡眠不足，他不管是臉色還是脾氣都非常不好，就算洗了個熱水澡衝掉一身疲憊，也只是消磨掉他一點起床氣。
他站在洗漱台前，又洗了把冷水臉，瞧著鏡子裡面濕淋淋的面孔，黎言歸鬼使神差想起了昨天鳳蕪的話。
&ldo;不要喜歡我。&rdo;
&ldo;有些事情，想都不要想。&rdo;
&ldo;我們是不同世界的人。&rdo;
仿佛有高音喇叭懟在耳邊循環播放，刺耳又炸裂，一股腦扎進黎言歸耳朵中，拔都拔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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