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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
四樓對黎言歸來說，特別像另外一個空間，因為這上面安靜的過分，每次上來都只能聽見角落座鐘滴答滴答的走針聲。
黎言歸百無聊賴靠著牆壁等著，不一會兒鳳蕪出來，他像是才洗過澡，頭髮還有些氤氳濕氣。
他看向黎言歸，眉眼冷漠平靜：&ldo;林長風他們去哪兒了?&rdo;
&ldo;你知道樓下發生了什麼事?&rdo;黎言歸第一個反應是這個。
鳳蕪看白痴一樣看他一眼往前走：&ldo;建國之後妖不可以成精，但是沒有說過妖不能用手機。&rdo;
黎言歸：&ldo;……&rdo;
真想扇自己一巴掌，讓他問這個愚蠢的問題。
&ldo;走吧。&rdo;鳳蕪說道。
黎言歸哦了一聲，下樓的時候又縮回腳：&ldo;等等，你這是喊我跟你一起去?&rdo;
鳳蕪眉梢微挑：&ldo;不然呢?&rdo;
&ldo;憑什麼?&rdo;黎言歸拒絕的很乾脆，&ldo;這又不關我的事，我不去。&rdo;
想也知道這和那什麼濁氣有關，黎言歸是個人類，不是妖，就算簽下&l;賣身契&r;，也並不想對妖的世界過多關注和參與。
他們終究是不同的，他擁有對他們來說非常渺小又短暫的一生，他只想賺錢，不想讓自己把時間都浪費在沒有意義的事情上。
站在原地，黎言歸看著幾級樓梯下的鳳蕪，對上他平靜看過來的視線，不止沒有慫，還非常勇敢的瞪回去，不爽道：&ldo;看我幹嘛?那是你們妖的事兒，我不參與。&rdo;
&ldo;不參與?&rdo;鳳蕪嚼著這三個字，在黎言歸點頭中，略顯疑惑道，&ldo;連額外的加班工資都不要，看來你也不是很愛錢。&rdo;
嗯???
黎言歸瞪大眼，聽見鳳蕪頭也不回往下走說道：&ldo;真是樸實的人類。&rdo;
&ldo;等等。&rdo;黎言歸迅速上前，一把揪住鳳蕪衣角，正氣凜然道，&ldo;我剛才想了想還是和你去吧。&rdo;
鳳蕪撇了眼黎言歸的手，後者立馬收回去，得到鳳蕪一聲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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