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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ip;…&rdo;聞則大概定格了兩三秒鐘，雖然這很匪夷所思，但是以小雪球的認知水平，這傢伙把自己當狗真的不奇怪。
&ldo;真有你的。&rdo;聞則消化了一下這個事實，晃著小雪球的頭說：&ldo;你不是狗，你是人。&rdo;
顧蓬：一臉懵懂jpg
&ldo;不是，你真的把自己當狗?&rdo;聞則覺得，事情應該沒有這麼糟糕，他一臉嚴肅，讓小雪球和自己對視。
顧蓬也一臉凝重，因為他看到了聞則一臉凝重，但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ldo;你，算了……&rdo;聞則放棄，懷疑人生道：&ldo;回去再說吧。&rdo;
顧蓬髮現他們往回走，不高興了，還沒溜達夠半個小時呢!
而且狗繩也沒買到。
而聞則在想，小雪球這病有得治嗎?
還沒有看醫生，但已經知道是一種嚴重的障礙症。
可能是生理問題導致，也可能是心理問題導致。
聞則慶幸，家裡不差錢。
砸鍋賣鐵都得給小雪球治好。
聯繫醫生之前，聞則嘗試著自己給小雪球糾正一下錯誤的自我認知。
&ldo;小雪球，你不是狗。&rdo;聞則儘量一本正經說這句話，但他還是想笑：&ldo;咳……&rdo;
聞則在小白板上畫了一條狗，旁邊寫上小雪球，中間畫一個大大的不等號。
顧蓬秒懂，果然自己不是狗，這個他早就知道啦。
他點點頭表示明白。
聞則頓了頓，問：&ldo;你是什麼?&rdo;
他的判斷沒有錯誤，小雪球果然兩眼茫然，並不知道自己是什麼。
&ldo;你不知道自己是什麼?&rdo;
顧蓬確實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但聞則怎麼突然跟他聊這個問題，他感覺有大事要發生，於是有點不安。
明明他早就想知道答案，事到臨頭，還是猶豫了良久才緩緩點頭。
&ldo;那我來告訴你。&rdo;聞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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