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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闆娘，之前的貓糧還進貨不進貨了。
老闆娘說：&ldo;就你一個人買，我進啥啊，你不如直接去網上買，還能給你送家裡。&rdo;
&ldo;那好，我也要搬家了。&rdo;向挽說。
&ldo;你要搬啦？&rdo;老闆娘給她裝著袋子。
&ldo;嗯，我要念書去了。&rdo;
&ldo;哎呀，大有前途啊。&rdo;老闆娘不走心地客套。
&ldo;謝謝。&rdo;但是向挽很認真地致謝。
拎著購物袋出來，她正想看看小區門口還有沒有賣小菜的，卻看到了晁新的車。
不太有看錯的可能，因為晁新銀色的車實在太顯眼了。
向挽有點詫異，走過去敲了敲車窗。
晁新把副駕駛的車窗按下來：&ldo;你怎麼在外面？&rdo;
&ldo;你包忘拿了。&rdo;她又說。
她透過車窗看彎著腰的向挽，像從畫框裡看她。
車裡的音樂此刻正播到一首英文歌，叫做《ore ≈ ore》。
向挽的指頭扶著車門，偏頭看她：&ldo;那你怎的過來了？發現時便可以給我打電話。&rdo;
晁新搖頭：&ldo;我不喜歡跟人打電話說，你等我。&rdo;
她喜歡自己將所有的準備都做好，然後聽著音樂等別人。
像早上那樣。
向挽失笑，有些不能理解的怪癖。
但這不是怪癖，可能是陰影，怕有人滿懷希望地等待，而自己失約的陰影。晁新沒有多說，下車把包拿出來，遞給向挽：&ldo;上去吧，早點睡。&rdo;
&ldo;辛苦晁老師了，晚安。&rdo;
&ldo;晚安。&rdo;
晁新收回手，坐回車內，打了起步的轉向燈，然後消失在車流里。
她開得很快，到家裡還不到十點。
牌牌沒有睡覺，用睡裙裹著自己曲起的膝蓋，一邊吃泡椒風爪，一邊看日劇。
&ldo;呀，約會回來了呀。&rdo;牌牌抄起手，像個小大人一樣陰陽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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