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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用我全包了。”
“是！是！”
孙胖子连声应道。
“钱打我帐上。”
叶扬再重复一次。
李铎眯着两眼伴着脸，猛吸一口雪茄，喷出，再吸，再喷，忽然哈哈大笑，伸出五指，“五场，再打五场一并结算给你，一分不少。我容城李铎说话算数，一口唾沫一口钉，决不骗你。”
叶扬瞪了眼李铎。
李铎手上也沾过血腥，亲手解决的人命不下十位数，但觉他眼神带杀意，尸山血海之气铺面而来，心里一寒，嘴巴一哆嗦，雪茄掉落桌上。
叶扬站起从桌面上捡起雪茄，对着烟头一吹，火光重新燃起，身子前倾，把雪茄塞回李铎嘴里。
“我不希望要说第三遍。”
办公室内，静，死寂的静。
孙胖子向来胆小，额头上冷汗狂飙。
“李董，要不.....”
但见李铎脸色阴沉得可怕，一巴掌用力拍自己脸上，话锋一转：“李董，都怪我。瞧我这猪脑子，没电话里交代清楚。您跟我说的是五场，我听成了一场，就和叶兄弟说是一场。误会，误会，都怪我。”又狂抽自己几嘴巴子。
“啪！”
李铎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指着孙胖子鼻子愤然说道：“怎么办事的，一点小事也办砸。还快把叶兄弟的钱赚过去。”转头对叶扬笑说，“误会，误会。下面的人办事越发不靠谱。”
……
一辆从明耀洗浴开往容城一处高级别墅区的出租车上。
叶扬看着五十万到账的银行信息，转头看车外一路飞逝过的霓虹灯火。
“师傅车里能抽烟吗？”
开车的司机是个五十多岁的胖大叔，自己先点了一根，“又不是私家车，没那个讲究。我还以为你不抽烟，我也一直忍着。”
叶扬点上香烟，猛吸一口，久久才吐出。
“小伙子有心事？”胖大叔和所有出租车司机一样很能侃。
“嗯。”
胖大叔见他也不愿意多说，淡淡说道：“小伙子，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会知道，生活没有过不去的坎。回去睡一觉，一闭眼，再一睁眼，又是新的一天。”
叶扬看着车外的霓虹，心里默念：“生活没有过不去的坎。琳儿，你要坚持，哥很快就可以请国外的专家帮你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