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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出了自己的状态和决定。
电话那头的陆阿露忽而沉默了。
听不到她的声音，但我可以清晰感觉到她的惘然。
就好像我戒赌的行为，触及到了她的敏感神经。就好像我不继续赌，就是对不起她。
但更像是，她被多方面的强大威压震慑，已然噤若寒蝉。
“武松，你说自己戒赌，很突然，是认真的吗？”
“我非常的认真，就连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好啊，算你狠，该处理的事处理了，该料理的人料理了，你忽然就戒赌了。你在家里等着，我和萧语嫣去找你。”
陆阿露要过来，我也不能够反对。
就算今晚我拒绝了，日后她想找到我，也很容易。
临近午夜。
一辆跑车停在了银杏小区。
陆阿露和萧语嫣过来了。
现实中的萧语嫣，比荧幕上更漂亮，看起来也更高贵。
第一次见面，一句话还没说，可萧语嫣似乎对我充满了敌视。
就好像，我很久以前就得罪她了。
甚至就连一句打招呼的话都没说，我们很沉默的上楼，很沉默的走进了我的家里。
“两位，请坐。”
我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沉闷，此刻我就连一点调侃的灵感都没有。
但我心里，的确想明白了很多问题。
曾经困扰我的几个关键问题，还有几个关键人物，忽然都想通了。
坐下来，陆阿露点燃了一支烟，似笑非笑看着我。
“萧语嫣很喜欢玩牌，也许我的赌瘾是假的，但她的赌瘾肯定是真的。如果你不陪她玩几把，她会很失望。”
“有赌瘾的人，一定会有很多牌友，就算萧小姐从没有和我这样一个人玩过牌，也没什么遗憾。”我清淡的笑着。
陆阿露忽而伸手支住了我的下巴颏，用看怪物的眼光看着我，用迷醉的声音说道：“如果你不陪着萧语嫣玩牌，她就只能去大风歌会所，找秋海棠玩牌。”
“随便她去找谁玩牌，这跟我没关系。既然不熟悉，就没必要非要一起玩耍，套近乎也不能强人所难。”这时候，我只能让自己足够坚强，足够冷酷。而我，也有了足够的底气，对她们说出这番话。
“如果我告诉你，被严重毁容，几乎被虐死的秋海棠，不会千术，你信吗？”陆阿露笑着说道，她对我似乎没有什么敌视与愤怒。
“我并没有和秋海棠玩过牌，所以我无法衡量她的千术。也许她很擅长，也许她不怎么擅长。”
“武松，你这么说话真的很可笑，如果秋海棠是野玫瑰之一，她又怎么会不懂千术，她应该是顶级老千才对啊。”
陆阿露就那么看着我。
她的目光太炽热，几乎要将我融化。
这时候，萧语嫣终于说话了：“武松，我见过了陈清舞，她亲口说了，与她单挑牌局的时候，秋海棠并没有出老千，当她去出千的时候，秋海棠就连一点觉悟都没有。”
“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我在心里告诫自己冷静，可我还是烦躁了。
萧语嫣说道：“野玫瑰老千组合有三个人，刘采妮和林晚晴都在其中，但是大风歌会所的秋海棠，不在其中，她是替罪羊。”
我只能安静听着。
萧语嫣又说，“当时你们要除掉陈清舞，尤罡不同意，说之后有人会找陈清舞。尤罡说的那个人，就是我。”
“你什么背景？”
“萧秋风是我的父亲，你看我的背景和唐诗诺比起来，如何？”
“伯仲之间。”
此刻，我的恐惧几乎达到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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