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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玄在熟人群發了個微笑的表情，就算你時運低看到了什麼不好的東西，相機也是不可能留下不屬於人類痕跡的東西。
這種玩笑，在網上披著馬甲樂和樂和就算了，於玄一點都不想看到那個女生。他放下手機，抱著一堆團證去綜合樓找書記蓋章。
團支部的辦公室在四樓，於玄按了電梯的按鍵，緩緩往上升。顯示屏的數字一直在跳動，到了4的時候，他顛了顛懷裡的東西準備出去。
可是電梯沒有停，數字直接從4躍到了5。
嗯？電梯傻了？
電梯在六層開門，於玄望了望外面也沒有人啊，怎麼搞得。又重新按了4，這回更離譜電梯沒停又給他回到了地面上。
於玄氣笑了，這是在逗他玩麼，不信邪又按回了4。
這回電梯沒有再捉弄他，乖乖地給他停到了四層，他輕車熟路的走向團辦公室。
剛巧撞到沈遠戍在辦公室里，沈見到他時愣會，很快反應過來於玄的眼睛已經好了。
於玄今天心情還不錯，連帶著看沈也覺得順眼了許多，主動地打招呼，「hi沈部也在。」
沈遠戍點頭，等著於玄把東西放下後和他一起走，「你的眼睛什麼時候好的？」
「上上周。」於玄一說完就想打自己嘴巴，這不就等於變相承認自己前段時間瞎了嗎。
兩個說不上熟的男生之間有什麼可聊的，除了遊戲，女生和工作。以前一起在學生會幹活偶爾碰上了，還能講講各部門的工作，現在於玄光榮退休，就更沒什麼可聊的了。
再加上之前還嗆過他，剛才不覺得，現在記起來哪哪都尷尬。
於玄安慰自己出了綜合樓就沒事了，各奔東西，堅決不走相同的路。
他和沈遠戍走到電梯前停下，於玄終於找到話題可說了，「剛電梯傻了，我按的四樓他直接給我跳到了六樓，我再按四樓又給我回地面了。」
沈遠戍按了下去的按鈕，回頭問了一句令於玄摸不著頭腦的話，「那你害怕嗎？」
「啊，也不是很怕吧，我一個大男人的。」
沈遠戍聞言聲音變得有些輕，「沒有聽過嗎，最近綜合樓經常鬧鬼。」
於玄嘲笑他，「你一社會主義黨員還怕這些？我都——我草」
沈遠戍問他，「臥槽什麼？」
剛才說話間，電梯門叮一聲開了，於玄正面和裡面的「人」撞上了。
從頭到腳都是血淋林的，依稀還看的出以前的衣服是粉色的。跳樓死的人會是一副什麼樣子，於玄再也不想看第二遍。
聽說那個女生死的時候是頭先著地，當場血濺得的有三米遠。眼前這個躲在角落裡頭的女人前額裂開了一大道口子，隱約可以看見肉里的森森白骨。眼睛凹陷成兩個窟窿，整張臉都變形了，女人在血海里站著，直勾勾地盯著電梯外的兩個人。
「沒，沒什麼。」於玄吞了一口口水，只覺得頭皮發麻，「那個……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事，就不坐電梯了。
沈遠戍已經先邁進電梯裡了，在裡面按開門鍵，「進來呀，我按著電梯門。」
於玄的腿發軟，一咬牙也進電梯裡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也是獨一份。於玄也顧不上什麼了，拉著沈遠戍的胳膊，「我腿突然發軟，你借我扶一下。」
「怎麼了？你的手也好冷。」沈遠戍饞著他。
女鬼好像是懼怕兩個男人身上的陽氣，低著頭縮進角落不敢靠近他們。於玄偷望她，別靠過來什麼都好說，他離女鬼很遠幾乎是對角線的位置。
「估計是缺鈣了，沒事我回去吃鈣片。」於玄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腦子裡想到什麼就往外掏了。
在陰冷的小空間裡，沈遠戍身上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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