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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肆挪開了些。
姚大樂不滿抱怨，&ldo;四哥，你怎麼這樣?是你叫人家過來的。&rdo;
陳肆看他，&ldo;嗓子捋直了好好說話。&rdo;
姚大樂：&ldo;是!&rdo;
沈青芋不情不願靠近過來。
白皙的胳膊上紅印特別醒目。
陳肆：&ldo;疼嗎?&rdo;
&ldo;還好，一會兒就消了。&rdo;
沈青芋話裡帶氣，說完就別過頭，表示不想理他。
&ldo;你在生氣?&rdo;陳肆問。
敢情她是一個人生氣了這麼久。
氣呼呼離開教室，寧願站在門外熱著也不會進去。
而陳肆還無辜，什麼都不知道。
沈青芋更氣了，&ldo;你嫌我手涼。我是鬼，怎麼可能有溫度嘛。&rdo;
聽出她話里的鬱悶，陳肆感到好笑。
他彎了下唇，&ldo;我沒有。&rdo;
&ldo;是你自己伸腿讓我坐的。&rdo;
&ldo;是你自己賭氣走的。&rdo;
&ldo;那是因為你嫌我手涼。&rdo;
&ldo;我說了，我沒有。&rdo;
&ldo;你&rdo;
沈青芋的話被咽下去了。
因為陳肆忽然握住她的手。
掌心溫熱，扣住她的手腕，手心覆在她手背上。
嚴絲合縫和她的手貼在一起。
陳肆挑眉，&ldo;說吧。&rdo;
這還讓她說什麼?
沈青芋哼了聲，說：&ldo;我又不是無理取鬧的人。&rdo;
陳肆的手修長白淨。
但指腹有層薄繭。
是幹活磨出的繭子。
如果是寫字寫多了，繭子應該是在中指的側面。
陳肆：&ldo;哦。&rdo;
沈青芋正看著陳肆的手出神，聞言不滿的哼唧了聲。
一旁的姚大樂看呆了，
驚呼：&ldo;四哥，你在幹嘛?&rdo;
沈青芋趕緊縮回手。
陳肆看了眼受驚的沈青芋，不慌不忙指了下藍牙耳機。
姚大樂鬆了口氣，&ldo;我還以為你瘋了，對空氣說話。原來是在打電話啊，難怪你自請出來呢。&rdo;
姚大樂站陳肆左手邊，右耳掛著耳機。
視線盲區，姚大樂注意不到也是應該的。
但姚大樂不知道，耳機里什麼都沒有。
-
沈青芋皮膚嫩白，直到第二天，紅印還沒消。
盛湘買了兩杯奶茶，來找陳肆。
姚大樂坐在座位上，看見在前門朝教室里東張西望的盛湘，問：&ldo;找陳肆的?&rdo;
盛湘重重點頭。
姚大樂：&ldo;四哥去辦公室了。&rdo;
&ldo;我在這兒等。&rdo;
不久，陳肆拿著一沓卷子回來。
還是關於物理競賽的。
省級競賽，學校很重視，老師每天都印有卷子。
晚上還讓學生抽出時間去實驗室。
但陳肆沒空，只有姚大樂和學委去了。
看到厚厚一沓卷子，姚大樂感到生無可戀，看熱鬧八卦的心思都沒了。
興致缺缺地說：&ldo;盛湘在等你。&rdo;
徐州州對姚大樂飽受習題摧殘喜聞樂見。
聞言，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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