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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是這麼深層次的反省。
沈青芋擺擺手，彆扭的&ldo;嗯&rdo;了聲。
許清如握住她的手，&ldo;媽媽也有錯。&rdo;
&ldo;別有下次就行了。&rdo;
聽沈青芋這麼說，沈清徳忍不住斥道：&ldo;高考還能有下次?你都大一了。&rdo;
&ldo;……&rdo;
真是低頭不過三秒，老沈一天不懟她心裡就難受。
沈青芋黑著臉關上房門。
老沈被關在門外。
快到飯點，許清如去做飯。
老沈在廚房給她幫忙。
一個掌廚，一個打下手，默契十足。
沒有沈青芋發揮的餘地。
她索性端起餐桌擺好的水果，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老沈和許女士在廚房說話。
&ldo;你急什麼?&rdo;
&ldo;我能不急嗎?女兒幾個月沒回來一趟。&rdo;
&ldo;這不是回來了嗎?&rdo;
&ldo;是我一通電話叫回來的。你就對芋頭不聞不問，開學這麼久，你去系裡問過她嗎?&rdo;
&ldo;沒有。但我在路上碰見過芋頭。她和一個男生走的很近。我好幾次看見她想叫她，都看見她和人在一起。&rdo;
&ldo;女兒不會是有了男朋友吧?&rdo;
&ldo;我看就是有了，有了男朋友忘了我們。&rdo;
許女士偷偷往客廳瞟，&ldo;男朋友是哪個?湘雅的嗎?&rdo;
沈清徳搖頭，&ldo;不知道。瞧著背影挺眼熟。&rdo;
許清如無奈嘆氣。
不能指望。
小時候，許清如忙工作顧不上沈青芋時，沈清徳就會把沈青芋帶到湘雅。
帶她去圖書館借一堆書，把她連人帶書放在辦公室。
沈青芋一個人在辦公室看書，一看就是一下午。
累了就躺在沙發上睡覺，餓了就在老沈抽屜拿零食。
沈青芋完全可以說是在湘雅混大的。
湘雅大學各個角落，她都熟。
所以，沈清徳壓根沒想過去新聞系問問沈青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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