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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快鬆手，老師快來了。&rdo;
受害者的身份不能丟。
陳肆鬆手。
回頭，看了眼守在盛湘身邊的沈青芋。
店主被陳肆陰冷的目光看得渾身一激靈，汗毛豎起來，冷汗噌噌往外冒。
陳肆朝後廚房走去，途徑沈青芋身邊，頓了下，向店主問衛生間。
店主顫顫地伸手，指了一個方向。
這少年，瞧著年紀不大，但打架是真的狠。
一招一式，利落犀利。
狹小的衛生間裡站著倆人。
沈青芋抿了下唇，決定主動招認，&ldo;凳子是我扔的。&rdo;
陳肆盯著她數秒，移開視線，手放在清水下沖洗。
沈青芋忐忑，&ldo;你怎麼不說話?&rdo;
陳肆：&ldo;你知不知道，老闆去看監控了?&rdo;
&ldo;啊?&rdo;沈青芋沒想到等了許久，等來他這一句話。
&ldo;以後做什麼事，先想清楚後果。&rdo;
&ldo;知道了。&rdo;
沈青芋垂下腦袋。
陳肆沉默半晌，又說：&ldo;我不是替你出氣了麼。&rdo;
沈青芋眼睛亮了，她掩了掩，故作鎮定，&ldo;你那是在幫著姚大樂一起伸張正義，又不是幫我。&rdo;
&ldo;盛湘不是你朋友?椅子不是你扔的?&rdo;陳肆不給她反應的機會，繼續問，&ldo;扔完覺得解氣了嗎?如果不是我動手了，你是不是還打算再砸一遍?&rdo;
沈青芋：&ldo;還真有這個打算。&rdo;
在陳肆的目光逼視下，她說：&ldo;他就是個人渣，我們湘湘可乖了。&rdo;
一語概之：寸頭欠揍。
在遇到她之前，盛湘還是個被欺負了只會打碎牙往肚子裡咽的女孩。
陳肆面露不悅，看著她，&ldo;那你呢?你沖在前面，就沒為自己想過?&rdo;
沈青芋愣了，有點沒想明白。
跟她有什麼關係?
陳肆：&ldo;遇到危險，躲著點。&rdo;
&ldo;那我可以找你幫我報仇?&rdo;沈青芋連連點頭，得寸進尺。
陳肆沒來得及回答，姚大樂就急急地敲響衛生間的門。
&ldo;四哥，快點，老師來了。你再不來，黑的都能被那個人說成白的。&rdo;
門被打開，
陳肆睨他，&ldo;你沒長嘴?&rdo;
姚大樂哭喪臉，&ldo;我說的話也得有人聽啊。&rdo;
他一向愛惹事，是老師眼中出了名的麻煩學生。
這次的事，怕是說破了天也沒人信。
陳肆就不一樣了。
他乖。
至少在老師和不了解他的人眼中，他是十足的好學生。
第17章 看他的背影
姚大樂等三人，連同寸頭，都被教導主任拎回了辦公室。
過往學生紛紛側目，好奇。
寸頭是校外混混，平時經常來三中。
有人舉報，說他和張鈺有關係。
於是，張鈺也被請到辦公室了。
寸頭嘴嚴，一個勁兒否認自己認識張鈺。
張鈺也裝傻，偷偷給寸頭使眼色，讓他裝慘。
於是，辦公室迴蕩寸頭為自己叫慘的聲音。
老師原本半信半疑。
在看到寸頭脖子的傷後，心裡已經給姚大樂他們定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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