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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哪有把自己比喻成猴子的。&rdo;夏灼倒是興致勃勃，&ldo;你不覺得這麼說話挺好玩嗎，咱們樓對樓，現在天黑了，要是白天說不定能看清。&rdo;
他也配合她這種無聊又幼稚的嘗試，手裡捏著那支枯萎的玫瑰，一下一下的把玩，&ldo;那明天再試試。&rdo;
說起這個，夏灼就想問他，&ldo;你之前為什麼窗簾都不拉開啊，一年365天，窗簾好像是焊死在上面了。&rdo;
聽筒那頭，他笑得更放肆了，肩膀都跟著抖，&ldo;夏灼，你偷窺我?&rdo;
一年365天。
夏灼有些尷尬的&ldo;啊&rdo;了一聲，替自己找補，&ldo;我不小心發現的，再說你拉著嚴嚴實實，我又看不到什麼。&rdo;
他一手拿手機，另只手搭窗台上，語調沉沉懶懶，沒個正經，像故意揶揄她，又不像，&ldo;早知道你要看，我就不拉上了。&rdo;
他頓了一瞬，又說，&ldo;從明天起，這窗簾我就不管了，你隨便看，行不行。&rdo;
夏灼嫌他無賴，他要是真不關，她反倒不好意思盯著看了，隔著電話嗔怪他，&ldo;隨你。&rdo;
陸風禾不逗她了，再說真成無賴了，他站直了些，看著對面同樣模糊的，黑漆漆的人影，&ldo;你知道剛剛陳朝陽說什麼嗎，他說夏灼真厲害，我也覺得，我女朋友怎麼這麼厲害，夏老師。&rdo;
夏灼知道他是指分數的事情，每個當學生的十多年都在為了分數而絞盡腦汁的奮鬥，每每想到這個，她都替陸同學感到惋惜。
她挺認真地問，&ldo;你沒有選理，後悔過嗎，如果當初選了理，可能結果會不一樣，你後來很可能成了附中出頭的清北種子選手，說不準還能考個狀元，現在壓根看不上一個渝大，更不會渝大滑檔去了隔壁。&rdo;
&ldo;說實話，之前沒後悔，最後背書背不下來又硬背那段時間，挺要命的，在那期間後悔過。&rdo;
陸風禾嗓音淡淡，不疾不徐，他從來都坦誠與承認，他不是天才這個事實，&ldo;陳朝陽半個小時能背下來的東西，我得將近四十多分鐘，有時候需要快一個小時，而且還沒他記得牢，有時候我總算一遍一遍重複著背熟了，但做題還得不到分，這時候我就會想，高一學物理化學的時候，那不挺輕鬆的嗎，早知道就選個理。&rdo;
事倍功半和事半功倍，在這時候就很明顯了。
&ldo;文就文吧。&rdo;他對這個看得很開，&ldo;如果我選理，就碰不到你了，要真是去了理科班，指望你那腦子認出我，得等到猴年馬月。&rdo;
他說了一堆話，那邊的人卻不吭聲了，要不是那烏漆嘛黑的人影還在，他都懷疑她是不是去睡覺了，他清了清嗓子，提醒道，&ldo;哎，你不會走神了吧。&rdo;
&ldo;沒走神。&rdo;夏灼有在聽，不過是剛剛看見月亮，就沒忍住多看了兩眼，&ldo;陸風禾，你看月亮。&rdo;
她話題跳躍的天馬行空，月亮似絲絨布上的玉盤。
電話里是她說，&ldo;我總覺得月亮是聽得到的。&rdo;
他點了點下巴，微仰起頭，&ldo;嗯，月亮聽得見。&rdo;
第53章 許願
高考過後的這個暑假, 大概是人生中最長也最輕鬆的一個暑假，剛從高中那種苦兮兮的地獄模式中解脫出來，幹什麼都覺得特有趣。
那通電話的最後, 夏灼問他說，&ldo;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rdo;
他聲音還是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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