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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不明白她說什麼,卻不滿她的離開,忙又將她扯回身邊,失落道:「我本來想許願喃喃能親親我,這樣我又能得到喃喃又能得到喃喃的親親。」
輕哼一聲,他倒是真的野心漸漲。
暗嘲過後,李言蹊輕輕嘆了一口氣,她自明白了什麼是男女之別後便再未親過小刀了,她明白,可小刀不明白,他甚至都不知道她快要嫁人了。
她長大了,可他依然停留在那個懵懂的年紀。
抬手撫了撫他蓬亂的黑髮,李言蹊柔聲開口:「小刀,我要成親了,我不能親你,你日後也不能再說這樣的話。」
眉頭皺起,小刀不大高興了,黑眸盯著她,一手舉著自己手中還在不斷掉豆子的袋子,一手指著自己的臉沉聲道:「我有這麼多豆子都不能得到喃喃一個親親嗎?」
李言蹊看他托舉豆子的模樣,又好笑又氣憤,但她日後是要嫁給表哥的,為了小刀能與她生活在一起,這種事情必須杜絕,故作嚴肅的站起身,李言蹊鳳眸眯了眯:「我說不行就不行,你若日後想與我生活在一起,就不能再說這樣的話。」
黑眸有些陰暗,俊顏緊繃,小刀手中的袋子猛地掉在地上,豆子嘩啦啦灑了一地,李言蹊嚇了一跳,忙反應過來小刀是要發病了,正要去拿鐵鏈,下一刻男人已經『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從來沒見過小刀這樣,李言蹊嚇紅了眼,忙命人尋大夫。
陡然睜開眼眸,刺眼的日光讓剛剛睜開的眼眸又重新閉上,吃力的抬手遮掩著日光。
手的遮掩讓受不了強光的眼眸緩緩適應,半晌後床上剛剛甦醒的男人打量著自己身在的地方。
破草屋,不蔽日不避風,他甚至能透過草屋的間隙看到外面的蔥鬱,薛定海正疑惑自己身在何處時,身後傳來「吱呀」的門聲。
尋聲看去,來人雖鶴髮白眉,足下卻鬆勁有力,那老者看到他醒來,不緊不慢端著碗走近:「你跑的西漠裡做什麼,想不開幹嘛跑這麼遠?」
一邊說話,老者一邊將手中的藥碗拿給他,薛定海想要反駁,可剛剛醒來實在有氣無力,強撐著喝下了藥,雖然藥苦澀難耐,但至少喉中有了水,潤了喉嗓,終於能發出些聲音了:「不是想不開,在下從京中過來是為了尋找苗疆。」
老者接過空碗起身,聽到這話更是搖頭一笑:「這也是想不開,這麼多年我們苗疆人為了果腹活命都往外跑,族裡只剩下些老弱病殘的,還沒見有人趕著往這裡來的。」
薛定海聞言微怔,原來以醫藥聞名的苗疆一族竟沒落如此了。
撫著胸口輕咳兩聲,想到知淵那日漸嚴重的頭疾,薛定海蹙眉:「實不相瞞,我來苗疆是為了我一個友人,他身有頑疾十幾年,尋不到病源,我便想來苗疆問上一問,我這位友人他是不是中了蠱。」
蠱?老者聞言一怔,苗疆的蠱很珍惜,養蠱之術也並非人人都懂,雖然有的蠱會害人性命但早在很久這種蠱便被族中摒棄,現存的蠱大部分都是治病救人的,眉頭一蹙老者再次坐下。
薛定海此行目的便是想知道知淵的病情,見老者有意聽,便也不顧自身羸弱,將虞應戰的得病情一一描述。
聽了薛定海的話,老者撫了撫自己的短蚺,鎖眉思索,拿下頭頂的帽子輕輕煽動,猶豫開口:「你那位友人確實是中蠱,聽症狀似是雙生蠱。」
薛定海只聽『中蠱』便面容一僵,再看那老者神色游移不定便又開口:「什麼是雙生蠱?」
老者眼睛眯了眯,似不確定,聞聲後看向薛定海:「啊,這種蠱毒一開始研製出來是為了一個人的性命能在另一個人身上延續,培育母蠱,栽種子蠱的兩人必須有血親關係,以期栽種成功,讓栽種子蠱的人長生不老。但據說即便成功,栽種子蠱的人若是體制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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