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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沒想到，自己再也不能脫身了。
&ldo;不過你還真夠能等的，&rdo;宋辭盯著她的手指看，自己一縷頭髮繞在上面，&ldo;我差一點就去京歌了，那恐怕真的再也見不到你。&rdo;
陳若安搖搖頭說：&ldo;沒所謂，跟你說過了，我在遇見你之前根本沒想過這方面的可能性。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生活，對我來說根本沒所謂。&rdo;
她的愛是宋辭給的，所以從來都只能裝下宋辭一個人。
宋辭戳戳她的眉心：&ldo;你傻不傻？&rdo;
&ldo;嗯？&rdo;陳若安義正言辭道，&ldo;你可以說我不會說話，但你不能說我傻。&rdo;
宋辭笑道：&ldo;那你這麼聰明，怎麼算不清這筆帳呢？&rdo;
不遇到宋辭的話，陳若安的一生將會順暢而平坦，不會有人讓她一等便是十年，不會有人讓她工作了一天還輾轉反側，也不會有人在她純粹的生命中插上一腳……
陳若安不理解她說的這些，她認真道：&ldo;可是我喜歡你啊。&rdo;
宋辭呆呆地看著她，勺子放回碗裡，勺柄碰到碗壁。
她想到自己之前做出的、守著回憶過完餘生的決定，突然發覺這和陳若安的過往的想法幾乎重合。
&ldo;你耳朵……紅了，&rdo;陳若安伸手指了指她的耳廓，&ldo;以前這麼紅過嗎？你這有點嚇人了。&rdo;
&ldo;陳若安，可你這人不是最喜歡講等價交換了嗎？&rdo;
宋辭究竟想要獲得什麼呢？今晚的一切問題一切回憶，她想從中得出什麼呢？陳若安想不明白，她只能回答一個接一個的問題。
&ldo;宋辭，愛情是談不來等價交換的。所有的事、所有的時間，只要一句&l;我願意&r;就足夠了。&rdo;
宋辭的淚水奪眶而出，只是淚落下來的那一刻她便笑了出來。
說來戲謔，嚴密理性到像計算機一樣的人甘願在感情中沉淪，向來以感性為大眾所知的人卻仍想著等價交換。
她信服了，她相信陳若安說出來的所有。
陳若安擦去她的淚水，臉上掛著哄小孩一樣的笑容：&ldo;哭什麼？&rdo;
宋辭岔開話題，指指桌上的粥說：&ldo;很好喝。&rdo;
&ldo;知道好喝，我也剛喝完。&rdo;陳若安往那邊湊了湊，把宋辭整個人擁進懷中。她枕著宋辭的肩膀，沙發和茶几之間的毯子剛好塞下兩個人，每當這樣抱著宋辭的時候，她會有無比真實的擁有的感覺。
她們的手指攪在一起，宋辭低著頭看。
&ldo;宋辭，你要相信，&rdo;陳若安在她耳邊，溫和道，&ldo;你擁有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你值得。&rdo;
宋辭用指腹輕輕蹭著陳若安的指尖，並不鋒利的觸感一下下划過去。
她想要說些什麼，最終卻還是沉默。她抬起陳若安的手來放到自己胸前，展開然後按在那裡‐‐距離心臟最近的地方。
&ldo;陳若安，&rdo;她說，&ldo;你聽。
&ldo;我說不出口的那些話，都由它來說給你。&rdo;
你知道的，舞蹈家善舞而不善言。
牧雲行家離南安大劇院很近，這就導致她和江愉每次出來遛彎基本都能經過這裡。現在認識宋辭了，她們遛彎到這裡似乎就變成一種必然。
&ldo;世界真小啊，&rdo;江愉看著肅穆而莊嚴的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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