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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離卻沒聽清她的話。
他盯住她的唇，低聲問：&ldo;還想雙修麼?&rdo;
烏晶晶緊張地舔了下唇，遲疑了片刻，她道：&ldo;……想。&rdo;
隋離俯首在月光下吻住了她的唇。
那廂無相子走出來，只隱約瞥見了隋離的身影，眯起眼道：&ldo;隋離道君，我聽阿俏說原來今日是烏姑娘的生辰……&rdo;
隋離身形一頓。
但他借著月光，窺見了小妖怪眼底一點興奮又快樂的色彩。
於是他定在了那裡，沒有動。
而無相子一邊說，一邊走近，心道隋離道君怎麼還低著頭呢?
&ldo;道君?&rdo;無相子走近站定。
然後他慢慢地、仔細地，終於辨認清楚了。
隋離道君在親烏姑娘!
無相子驚得&ldo;啊&rdo;了一聲，然後連退三步，從腦袋頂一路紅到了脖子根。
&ldo;我我我並非有意……&rdo;
隋離這才緩緩直起腰，抬起頭，又微微側過了身。
窗外的月光不受阻擋，傾瀉了更多進來。
無相子看向隋離。
只見這位年輕的道君，疏淡漠然、高高在上的眉眼間，似是多了一點人氣兒。
而烏晶晶歪了歪頭，同他道：&ldo;我已經慶賀過生辰了!不必再慶了!&rdo;
烏晶晶心中暗暗道。
那我也不能再同第二個人雙修啊。
第31章 佛龕碑林
無相子恍惚地應著聲：&ldo;好……好……&rdo;
後來怎麼走回屋的, 連他自己也不記得了。
這廂烏晶晶驀地想起來一事，禁不住好奇地道:&ldo;原來雙修也可以是在屋外頭麼?&rdo;
隋離聞聲，眼皮重重一跳, 他抬手捂住了烏晶晶的唇。
&ldo;唔唔?&rdo;
小妖怪被扣住腰, 就這樣抱進了屋。
隋離將烏晶晶按在床榻上, 扯過被子將她一裹, 沉聲道：&ldo;睡覺。&rdo;
烏晶晶睜著眼，沒有動。
隋離撫了下她的眼皮：&ldo;明日還有許多事要做。&rdo;
烏晶晶這才戀戀不捨地閉了眼。
小妖怪很快便入睡了。
隋離在她的身旁躺下，默然而冷靜地盯著帳頂瞧了許久, 而後才閉上了眼。
轉眼又是一夜過去。
烏晶晶早早起了床。
隋離睜開眼的時候，她剛用雪水洗完臉，然後轉身去推門。
門撞到什麼東西，發出了&ldo;砰&rdo;的一聲輕響。
烏晶晶忙彎下腰, 伸手在門外摸索了兩下。
最後摸進來一隻白色長頸瓷瓶。
&ldo;這是什麼?&rdo;烏晶晶低聲嘀咕道。
隋離緩緩坐起身：&ldo;是金禪宗的白玉淨瓶。&rdo;他頓了下，才又道：&ldo;想必是無相子贈與你的生辰禮物。&rdo;
烏晶晶的音調拖得長長的：&ldo;噢……&rdo;
她將白玉淨瓶揣在懷中, 轉過臉來，眉梢眼角都點綴以璀璨的亮色。
隋離想問她在狐族時，狐族族長又是怎麼為她過生辰的, 但話到了嘴邊，隋離還是沒有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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