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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公子,樓主酒醉還未醒,我家少主正陪著。您若有事,屬下可替您轉達。」
「前輩既是還未醒,那我便不多打擾了。勞你轉達,我父親想請前輩一敘。」季玉朗和朱懷璧才是師徒一家,對方的侍衛既下了逐客令,他也不好非要見到人,「別院內有醫者,若是前輩身體不適,你們可以去西跨院找一位姓姜的醫者。」
「有勞廖公子記掛,屬下定會轉達。」
目送廖雲書離去,蘇拂微微側頭瞥了一眼身後屋舍,只一眼便轉回了頭,戳在房門前當『門神』。
而內室中,本該醉酒熟睡『未醒』的朱懷璧被自己徒弟按在榻上,衣裳在掙扎中有些扯鬆了,季玉朗埋首在他頸間,恨不得將面前人整個拆吃入腹。
「嘶!」脖頸的皮肉十分敏感,感覺到一絲尖銳的痛感朱懷璧掙了一下,橫臂將人頂開,「小崽子屬狗的不成?」
季玉朗得了便宜,自是由著他推開,逕自下了床,整理方才因為壓制朱懷璧而弄亂的衣物。
回身看到朱懷璧捂著頸間的傷口坐起來,他俯身擒住手腕拉開,欣賞自己留下的痕跡,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方才師尊一身紅衣當真美極,弟子似乎明白那個已死的前樓主為何會……!!」季玉朗另只手擋住了朱懷璧的拳頭,「怎麼?說到師尊的痛處,惱羞成怒了?」
「不提游淮川,我們便還能好好說話。玉郎,就算是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游淮川這個名字是朱懷璧的禁詞,不想竟從他養大的徒弟口中聽到,還是以這般輕挑的話語。
但季玉朗顯然並未放在心上,他用手背輕輕拂過朱懷璧的面頰,笑著說道:「師尊哪裡是兔子,分明是只狐狸精。」
朱懷璧拍開他的手,退後兩步將衣襟理好,勉強將頸間的齒痕掩蓋住。
他轉身,長嘆了一口氣。
「養不熟的狼崽子。」
門打開,朱懷璧和季玉朗一前一後出來,蘇拂盡職將方才廖雲書的話轉達,然後就見自家主子愉悅地哼著小曲跟在樓主身後,他甚至一度以為自己看錯了。
廖桀在正堂擺了席面,未見廖雲書的人影,只他一個,桌上擺了一壺熱茶。
堂中甚至連服侍的僕從都沒有,只有兩三名侍衛守在門口。朱懷璧帶著季玉朗走進來時,廖桀起身抬手示意師徒二人落座。
「此次廖某請朱樓主來一敘,也是為了今日鬧劇的由頭。」死了兩個世家公子,廖桀卻輕描帶寫說成是鬧劇,「我兒是我看著長大的,斷不會做出那般殘忍之事。自然,我觀季少俠丰神俊朗,儀態不凡,必然也不會做那等事。只是如今這事牽涉上兩個孩子,廖某實在是不忍他們小小年紀經歷這些……」
「廖門主說的是,我家玉郎那日也是因為親妹子與他人有些齟齬,斷不可能殺人。」
朱懷璧只順著廖桀的話表明了自己信任徒弟為人的態度,並不接其他話茬。
「廖某聽聞被殺那二人素日也是惡貫滿盈,引得民怨沸騰,只是這事還要提防有人故意栽贓給兩個孩子。」廖桀等了一會兒,見他完全沒有提的意思,便又提了一遍,「此事緣起犬子,朱兄可否將此事全權交給廖某。我定然把這事查個水落石出,還兩個孩子清白。」
「廖門主為人和本事,朱某自然是信的。那便……有勞了。」
「朱賢弟放心!」廖桀兩三句話的功夫稱呼就成朱樓主變成了朱賢弟,他看向有話說卻被按住的季玉朗,笑著問道,「賢侄可是還有囑託?」
「……沒什麼。」
「玉郎是不忍將這棘手的事全甩給廖兄,這孩子慣會心疼人的。」
季玉朗會心疼人? 樓主還真敢說。
背對站在門口的石安蘇拂聞言眼神飛速對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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