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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梟,你現在還在跟我兜圈子。」任憑他說的天花亂墜,季玉朗始終冷著臉,「若有人因我幾句話便棄十數年養育恩情於不顧,那我一定不會與此人一條心。恩情尚可棄,又何況無甚關係的旁人。尹閣主總不會告訴我,你願意同忘恩負義之徒一條船共事吧?」
「………哈哈哈哈哈!」尹梟盯了青年一會,突然撫掌大笑,「成吧,說了也無妨,左右不干我的事。」
「說。」
「孔丹生此人,我有些交情,他來崇陽城我是知道的。」
「沒了?」季玉朗皺眉,顯然他並不相信尹梟會只知道這些。
「硬要說的話,殿下受傷時去的那家江畔月也是我名下的,我不過是提供了一個可以見面的場子,收錢搭了條線,至於朱兄和孔道長談了什麼,只有他們最清楚。」尹梟和盤托出,承認是他給雙方牽線見過面,「反正殿下你也不信朱兄只是簡單被擄走,但孔道長和影門其他人會不會殺他……雖然尹某不否認希望朱兄最好去死,但會不會如此,就不在我掌握之中了。」
「呵!你倒是撇得乾淨,朱懷璧可知道你一心要他死?」季玉朗心中已有了大概盤算,聞言不由冷笑。
「朱兄看著待人熱絡,內里說不準冷心冷情,殿下既知自己被戲耍了這麼久還要替他辯駁,不正是應了尹某方才說。男人,還是個年長殿下的,殿下日後大業若成,何愁……」
一錠銀子擊碎尹梟懷中酒壺,泊泊酒液淌了他一身,季玉朗站起身俯視對方,冷聲道:「尹梟,你錯了。」
甩下這一句話,青年揚長而去,尹梟擰了擰濕透的下擺,搖頭晃腦嘆氣了一聲,忽得怪異笑了一聲。
二人不歡而散,對季玉朗來說卻並非全無結果。他雖不清楚孔丹生的底細,但至少知道朱懷璧早就身處局中,一時半刻應當還不至於有性命之憂。他心中清明,可別家卻炸了鍋,恨不得要將耿垣的院子圍得水泄不通,整日都有人進進出出,不過多數都是敗興而歸。
影門中人並未刻意掩蓋自己的行蹤,甚至在幾日後刻意給正道留下了線索,而此事棘手在於影門是兵分幾路,朝著截然不同的方向行進。探子帶傷傳回了影門留下的信箋,箋上只有寥寥幾個字,叫人一時猜不透他們真正目的,耿垣只得火速召集各家商議援救對策。
有人聽後卻懷疑道:「影門如此大張旗鼓挑釁,怎可能被人輕易截下往來書信,且不說這上面只寫了些稀奇古怪的詞句,便是真的指明了,焉知不是影門的陷阱?」
「孫莊主,依你之言,便要我們困守原地不成?影門此為挑釁,若是不敢應,日後諸位還如何在江湖上立足,我們豈不是要被那群魔頭看扁了!」
各家說各家的理,雖不全對,卻也是有些根據在,是而一時間誰也不能說服誰。
耿青梧起身朝場中眾人抱拳,朗聲道:「諸位,不若先破解影門留下的那張小箋上的訊息再做定論。」
耿垣頷首,自有劍侍將謄寫過的內容分發給各家,影門留下的信箋上只書了八個字。
『蛇鼠人禍,大道無常。』
「何解?」即便是在場眾人都看了,一時也是毫無頭緒,那本是很尋常的兩句,若單論釋義是個孩童都能讀懂,但串聯在一起又是指向什麼。
「父親,急報!」耿青松大步流星踏進堂中,他手中捏著另一張信箋,「又截下一封。」
「諸位英雄在場,你念便是。」
「是,這箋上還是兩句:馬上風起、枯骨不寧。」耿青松念完也是一臉疑惑,見耿垣朝他伸手,便走過去將紙條奉上才退到一邊。
眾人聽完,面上更是疑惑,一人有些遲疑起身,他先是古怪看了眼常巡的方向,猶豫了下才說道:「盟主,在下…有一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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