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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好。
上面的字跡尚且稚嫩，下面的筆鋒剛勁有力。
一問一答，分別來自不同的人。
唐苒的心臟漏跳了一拍。
應晏無缺的要求，唐苒這個原本沒有工作的人，最近也過上了朝九晚五的日子。
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東西之後，唐苒便離開了海雲觀。
晏無缺的公司和往常一樣，仍然是冷冷清清，看不到半個人影。
要不是對方那超凡脫俗的氣質和那一辦公室堪稱是價值連城的擺設，唐苒覺得自己真的會懷疑晏無缺開的其實是皮包公司。
唐苒手裡把玩著從海雲觀帶出來的那張小紙條，另一隻手捧著一本書，表面上是在看書，但實際上卻是在想她要怎麼才能看到晏無缺在文件上籤的字。
「你有心事？」
一直翻看文件的晏無缺忽然問了一句。
唐苒啊了一聲，不明所以的抬起了頭：「沒有……」
晏無缺：「但你的書都是反的。」
唐苒低頭，這才發現自己正拿著一本反書看個不停。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她將自己手中的書換了一個方向，改成了正對著自己又解釋：「我想試試反著看的效率會不會很低。」
晏無缺恍然：「原來如此。」
唐苒裝作沒聽出對方話里的揶揄，她起身，狀似無疑的再次轉到了那副毛筆字前，在端詳了一會兒後忽然開口感慨：「你的毛筆字都這麼好看，其他的應該也不差吧。」
這麼問應該很自然吧。
晏無缺：「還算可以。」
唐苒：「……」
這到底是什麼見鬼的答案，正常不應該是把自己寫的字拿過來給她看嗎？
唐苒從見到那張紙條便開始醞釀，醞釀幾個小時結果就得了一個不痛不癢的答案，自然很不甘心。
「那我能看看你的字嗎？」
為了確保這次可以得到肯定的答案，唐苒打了一個直球。
「文件上沒有字。」
這些送到晏無缺面前的文件，都是已經處理好的，晏無缺要做的只是在上面蓋上酆都大帝的印信。
「那你可以再給我寫幾個嗎？」唐苒是真的想知道。
晏無缺失笑，拿了一支筆，在一張空白的紙上寫下當然可以四個字。
其實唐苒心中早已有了預感，但在瞧見那和她手中如出一轍的字跡時大腦還是一片空白。
絕大多數的人在寫字的時候都會有自己的一些小習慣，這些微妙的小習慣形成了專屬於個人的筆跡。
晏無缺寫了四個字，他寫了當然可以。
她看著那幾個字愣了好久之後才幹巴巴的說了一句：「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好看。」
其實她還有很多的問題想問，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問出口。
稍晚一些的時候，唐苒和晏無缺兩個人去了唐苒說的那家餐廳，那是一家專門做川菜的餐廳。
餐廳環境很不錯，隱私性也很好。
也不知道是唐苒真的喜歡吃辣還是覺得川菜里的辣菜最好吃，總之，她點了一大桌子辣菜。
對此她給的理由是：「哪有進了川菜館不吃辣菜的。」
「但我見你好像不太能吃辣。」
唐苒面不改色：「其實我很能吃，那是你的錯覺」
她是不能，但模糊的記憶卻告訴她，另外一個人也不可以，她還是想再試探一下。
晏無缺意外：「我竟沒看出來。」
菜上的很快，不多時，一張桌子上便擺滿了各種紅彤彤。
「阿嚏。」
沒吃，唐苒便先被嗆到了。
晏無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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