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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不知道这位，呃，同志有什么问题？”
谢白深吸一口气，看了眼牌位，低声开口。
“小友，是走阴人，还是修道者？”
司六三一愣，他没想到这人居然就这么问出来了。
不过为何是走阴和修道？稍一思索，他便明白了。
自己经营着冥店，被认为走阴人也不奇怪。
至于修道，他之前注意到谢白看自己师父的灵位，应该是与“紫霄子元真人”这个名号有关。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算是走阴人呢，还是修道者呢？
亦或是二者同修？迷茫……
沉思片刻后，他看着谢白道：“我师父乃是正统玄门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