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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养、拐卖儿童……相似的时间线。
无论从哪儿看，整件事从头至尾，都未免过于巧合了些。
霍靳礼下颌线紧绷，俊容寒霜覆盖，半晌抬手敲字。
【老院长在监狱过得如何？】
烈狐不敢耽搁，秒回道∶【生不如死。】
国外特级监狱的条件远远比普通的监狱艰苦苛刻，堪称人间炼狱，哪怕同为罪犯也会分为三六九等，而罪犯当中最瞧不起的，是冲老弱病残下手的犯人。
像老院长这种，在里头没少受欺凌，让人当牲畜使唤，十多年时间，几次命悬一线又强制抢救回来。
烈狐∶【爷，还要往下追查吗？】
出于警惕性，他总觉得事情远不如表面简单。
可惜主子给的时间不够，否则，他一定能查出更可靠的信息。
霍靳礼指尖轻掐着眉骨，敛眸。
他是好奇，但叶锦歌明显有意隐瞒，无论这份隐瞒出于对他不够信任或者别的原因，最起码，她是不想让他知道的。
与其追查下去。
不如等小骗子哪天心甘情愿，主动开口告诉他。
【暂时不用。】
顿了顿，霍靳礼撩开长睫，眸底充斥了阴鸷森冷的戾意。
【再去监狱添把火，留口气就行。】
反正不是没抢救过，不差这回。
***
卧室。
毫不知情有人正暗中为她大杀四方的叶锦歌，切换了名叫“清渠真人”的微信小号，发出条消息。
【小董？】
随之而来的，是对方回复过来的满屏幕感叹号，缓了许久，对话框才出现了句完整措辞。
【师父！！！您老人家终于出关了？】
隔着屏幕，足以切身体会，这位年过四十中年小老头的兴奋。
叶锦歌脚趾抠地。
亲手搭的戏台，跪着也要演下去。
无！所！谓！
潋滟妩媚的眼尾慵懒上勾，叶锦歌姿态懒懒散散的，摆出惯常的深沉口吻∶【别太激动，为师找你是有大事相问，你近期有没有收到，有关霍氏集团发送的合作意向？】
不出所料，对方肯定回复——
【有！】
叶锦歌∶【细说。】
张董∶【不瞒师父您，霍氏给出的那个初版合作方案我已经非常满意，我还邮件发给了师父您过目，您一直没回。另外霍三爷的名头我略有耳闻，性格孤傲得很，平常都是旁人求他合作，难得有他有求于人的这天，我打算再多晾他几回！】
叶锦歌∶？
多晾几回？好让霍靳礼和今晚一样为了工作晾着她？
还商讨新方案。
有这功夫，能做多少事！
叶锦歌不耐∶【尽快批了。】
【啊？】
张董深深深迷惘了。
叶锦歌漂亮的黛眉深蹙，忍住小脾气，不容置喙∶【为师平常教你的东西你记到哪儿去了？】
【合作最看重真诚，多一个朋友好过多一个敌人，你当霍靳礼年纪轻轻坐到这个位置是傻的？次数多了他会看不出你在吊他？放着现成的合作机会不要，你不怕逼急他研究出更先进的技术，哪日反超你？】
张董大彻大悟。
有道理！
他怎么把最重要的点忘了？
【师父一席话，张某胜读百年书！】
师父就是天！是在世老神仙！
【我明天亲自打电话，约霍三爷到公司谈合作！】
算他识相。
叶锦歌心满意足勾唇，又是一条新消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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