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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等会。”浩子倒并未急着起身，反而是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蒋翔身边有个高飞燕的？”
“我，这。。。”杨祁一愣，没想到浩子的角度如此刁钻，“这，我有人啊，学校里有我的眼线。”
“还特么眼线，你演谍战片呢？”
浩子无奈地摇了摇头，也并未过多追究，而是和杨祁一同离开了办公室，“早上事情发生后，学校紧急放了一天的假。不过这个高飞燕目前还没离校，她的父母在镇子外十多里的高家村，因此并未赶过来。”
“那我们就去寝室楼找她咯？”
杨祁点了点头，询问了一句。
可还未等浩子开口，一道女声便是自上方响起，“不用了，我来找你们了。”
听到这个声音，浩子和杨祁同时抬头，便是看到了站在教学楼顶端，身穿蓝白校服的高飞燕。
“上来吧。”
丢下这句话后，高飞燕便是将头收了回去。杨祁和浩子对视一眼后，也是朝着楼梯口走去。
路上，浩子怼了怼杨祁的侧腹，“注意着点，这个高飞燕不简单。”
“是不简单啊，这种情况下都能这么冷静。”
杨祁嘴上回应一句，同时心中的预警声也是响起，坐实了高飞燕和恶魔签订契约的事实。
二人来到天台上后，便是看到了高飞燕背靠着矮墙，右手手指上还夹着一支香烟，而且是支粗烟。
“初中生他妈的抽烟啊？”
浩子眉头一挑，低声和杨祁嘀咕了一句。
“老师的心思都放在杀人案上了，没工夫管她呗。”
杨祁回应了一句后，走向了高飞燕，“你先把烟掐了，呛人。”
“大老爷们还不会抽烟啊？”
高飞燕翻了个白眼，不过还是老实地把烟给掐灭了。
“嘿？你什么意思？”杨祁眉头一挑，叉着腰，“给我来一支。”
“别逞能嗷，这不是好东西，能不抽就别抽。”
“你知道不是好东西，你还抽啊？”
浩子走到杨祁身边，笑着问了一句。
“我，戒不掉了。”
说这话时，高飞燕眼眸低垂。而浩子则是继续道：“去去去，十几岁小孩还愁啥啊？快戒了。”
“咳咳。”
浩子说这话时，一旁的杨祁咳嗽了几声。前者立即明白了什么，说道：“没说你，别对号入座。”
“我听说过你。”就在此时，高飞燕看向了杨祁，“溪初杨疯子。”
“我这名传播这么广嘛。”杨祁听到这个古远的称呼，也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有人记得啊。”
“我会把你们叫上来，主要就是因为你。”高飞燕耸了耸肩，继续道，“某种程度上来说，你和蒋翔的性格很像，不过你比他聪明点。”
听到这句话，杨祁和浩子同时沉默。二人作为发小，初中时发生的事情自然都是知道的。浩子也明白，高飞燕这句很像意味着什么。
最终，还是杨祁先打破了沉默，“细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装傻吗？”高飞燕笑着摇了摇头，继续道，“那我就详细说说。”
“初一刚进来那会儿，我就和蒋翔被分在一个班上了。那会儿呢，我是个小混混，成天和一筐人混在一起，躲在厕所里抽烟，在校门口约架。而蒋翔就是一个典型的好学生，课上永远在记笔记，下课除了上厕所就是做题。我买得最多的是烟，他买得最多的是笔。这种好学生吧，有个问题，就是真的只会做作业，不懂社交，也不会运动。还他妈不愿意和其他的好学生混在一起。”
说到这里，高飞燕都是笑了一下，“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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