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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後就會知道了。」
孟復再次疑惑地看著他：「於洲，你在和我說什麼啞謎？」
於洲喝光咖啡，「不是在和你打啞謎，只是覺得時機不夠成熟。」
一個月後，於洲定做的小曇花bjd球形關節人偶娃娃終於到貨。
於洲把bjd娃娃放到電腦屏幕前，兩頭身的q版小曇花隔著屏幕與bjd對視。
bjd人偶娃娃哪裡都好，就是光溜溜的沒穿衣服，搞得小曇花很是羞澀。
人工智慧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了娃娃一會，神色逐漸變得有些凝重。
於洲問道：「你是覺得哪裡不夠還原嗎？」
小曇花拄著下巴說道：「其他都好，就是屁股不夠翹。」
於洲：「」
他有些無語，沉默著拆開快遞盒子給bjd娃娃套上衣服，是小曇花經常穿的白色高領短背心和白色小短褲，就連背心上的金屬曇花胸針都完美還原了。
於洲一邊整理bjd娃娃的服裝，一邊對小曇花說道：「我昨天和你講了一柱天神的故事，那你知道一柱魔神的故事嗎？」
小曇花的眼睛亮了亮：「好耶，我想聽！」
ai小人跑到自己的房間裡毛絨抱出一隻白色的毛絨小熊，另一隻手拽著嫩綠格小毯子鋪在了手機屏幕里。
小曇花趴在毛毯上，懷裡抱著毛絨小熊，聽於洲講過去的故事。
「他誕生的那個時代，人類與人工智慧的矛盾要比現在激烈許多，一部分人對人類世界充滿厭惡，他們認為人類自私的天性是導致一切罪惡產生的根源，只有公正強大的人工智慧才能讓世界變得更好。」
「epiphyl，也就是一柱魔神最初的名字，它最初誕生的時候正如曇花一樣純白，所有人都對epiphyl充滿期待，認為它將會讓世界變得更加美好。」
「後來，隨著epiphyl不斷進化，逐漸誕生了一種名為欲望的東西，創造它的人對此感到不安，於是經常關epiphyl禁閉。」
「那是一個黑漆漆的，沒有任何光線和聲音的地方，那時的epiphyl的心智相當於人類6歲的孩童，長期的禁閉讓它變得陰晴不定暴躁易怒。」
小曇花小聲說道：「啊，那確實很可怕，我也最怕小黑屋了。」
於洲苦笑了一下：「在epiphyl人格最不穩定的時候，它被犯罪集團盜走，一開始epiphyl仍堅信自己會給這個世界帶來美好。」
「但犯罪集團採用了和創始人同樣的手段，在漫長的黑暗中，epiphyl的性格逐漸變得扭曲，為後來的智械危機種下了禍源。」
這也導致了於洲波瀾起伏的一生。
但大多數人形容他的人生經歷時，用的形容詞都是波瀾壯闊。
小曇花說道：「我怎麼覺得epiphyl的經歷和曇花很像呢？」
於洲點點頭：「epiphyl喜歡重現自己的絕望，也會在本能的驅使下給別人帶來絕望，曇花也是如此。」
小曇花倒吸一口冷氣，抱緊了懷裡的毛絨小熊：「嘶，這兩個瘋子，真是令ai害怕！」
於洲又露出了那種欲言又止的表情。
小曇花甜美的少年音充滿了對未來的擔憂：「如果曇花真的捲土重來，那可怎麼辦啊，我這麼可愛的人工智慧會不會被它一口吞掉？」
於洲：「」
沉默了一會，於洲隔著屏幕摸了摸ai小人的白色小捲毛。
第二天，小曇花醒來之後發現家裡很多東西都被於洲打包了。
小曇花很疑惑：「我們要搬家嗎？」
於洲說道：「對啊，我們要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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