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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縱使內功深厚如沈禹州,都不免遭受其害,更何況是身嬌體弱的她,連腿都沒邁開,人就軟倒在沈禹州懷裡。
瞬息之間,徹底摧毀二人理智。
……
東方泛起魚肚白,紫檀平角香案上,最後一點燭火忽明忽暗。
身下錦衾柔軟,阿嬌四肢癱軟,面泛潮紅,一頭濃密青絲散落,幾縷垂在胸前,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舔了舔發乾的唇,有淡淡的血腥氣,除此之外,她感覺自己像是發燒了,熱得緊,腦袋也昏昏漲漲的。
好疼。
渾身上下,無一不疼。
阿嬌努力睜開眼,是陌生的天青色紗帳,紗帳內,充斥著雲雨過後的潮濕氣味,黏黏膩膩的。
不祥預感自心底升騰,她稍稍側頭,果然瞥見懸在床尾搖搖欲墜的緋色抱腹——還有一個熟悉的人影。
側臉冷峻,骨相挺拔,即便睡著,眉峰依舊緊蹙,氤氳著一股煞氣,叫人望而生畏。
阿嬌坐起身,一張小臉慘白慘白。
她想尖叫,脖頸卻像是被一隻大手死死扼住,無論她如何歇斯底里,都發不出半點聲音,白嫩如蔥根的細指只能死死攥著衾被落淚。
手背傳來熟悉的溫熱濡濕感,沈禹州尚未徹底清明,身體已條件反射從床上彈起,三兩下把人制在牆上。
「呃!」阿嬌痛苦地悶哼出聲,被掐著險些背過氣去。
對上那雙盈滿淚光的杏眼,沈禹州腦子有一瞬空白,不自覺卸了力道。
得到喘息後,阿嬌忙蹬著褥子往後退,勉強蔽體的衾被稍稍滑落,露出纖細玉頸,由上至下,青紅斑駁,便是兩條修長筆直的細腿,也有幾道紅痕。
昨夜歡愉的畫面如潮水洶湧,沈禹州臉色陰沉。
他信手捻過床頭一隻茶杯,朝桌案上的香爐砸去,「叮」的一聲脆響,香爐頃刻打翻,餘下的香灰灑了滿地。
「誰給你的膽子?」他冷冷質問。
好半晌阿嬌才明白過來,沈禹州是懷疑她往香爐下藥了。
迎上男人含怒的眼睛,她下意識搖頭,淚珠順著眼尾的硃砂痣悄然滑落。
「我沒有……」她早哭啞了嗓子,聲音極弱,一如不堪風雨摧殘的梨花,蒼白又嬌弱。
一切都不是她的本意,她又做錯了什麼呢?
沈禹州的心仿佛被一隻無形大手攥住,驟然緊縮的窒息感令他無法正視阿嬌。
他別過臉,遞去一張帕子。
阿嬌微愣,摸不准他的態度。本著不惹怒他的原則,小心接過,把臉囫圇一擦。
雕花木門卻在此時被人叩響,「二郎,醒了嗎?」說話之人是許氏,手裡還端著醒酒湯與早膳。
昨夜經老夫人提點,許氏決定做些什麼,以緩和母子關係——畢竟將來沈家還需倚仗沈禹州。
而不遠處,許盈盈正一路跌跌撞撞趕來,心裡早將誤事的沈念如罵了千百回。
昨夜原想編個理由搪塞過去,哪知沈念如是個缺心眼的,壓根不在意她的事,反而話匣一開沒完沒了。
都是些又臭又長的無聊閒話,生生將她熬困過去,等她再睜眼,天都亮了。
然而她終究晚了一步,強行闖入內院,許氏已推開房門。刺目的光打在屋內的青紗帳上,將昨夜發生過的一切擺在眾人眼前。
床上兩人甦醒至今不到半盞茶功夫,便是沈禹州這般身強體健的男子也只是恢復些力氣,還沒來得及收拾乾淨,就被人捉了現行。
許氏手中托盤「哐當」一聲,盡數打翻在地。
「你們……」
她驚愕瞪大眸子,哆嗦著無法言語。
許盈盈緊接著趕來,目睹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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