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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因為頂得太用力，窗戶被頂開，秦妙言半個身體懸空，一頭長髮如瀑布一般傾瀉，以至於她歪了頭。
那個時候已經天色大亮，外面活動的人已經不少了，兩個人都反應都極快，迅速回屋關上窗子，沒有任何人看到。
確切地說沒有任何的大人看到。
只有一個騎在他父親脖子上的小姑娘，正好仰著頭看天上的飛鳥，一眼看到了秦妙言倒掛在二樓。
當然也並沒有看到什麼確切的東西，因為他們衣衫都好好地穿著呢，從外人的視角看上去，只像是要雙雙跳樓一樣。
那個小姑娘瞪著眼睛喊到：「父親有人要跳樓！」
然後窗子就被關上了。
等到兩個人都盡興後，秦妙言推開窗戶，趴在窗戶邊上朝著街道上的來往人潮看。
嘆息一般說了一句，「我母親在我小的時候不受寵，正房的夫人有一個和我年紀差不多的小姑娘，經常能騎在我爹的肩膀上，每一次從我面前走過，都是耀武揚威。」
秦妙言根本不需要李扶光回答，只是把他當成一個樹洞，經常會提起以前的事情。
沒頭沒腦地說一通，說那些秦妙言以為自己早就已經忘了，卻深刻在記憶當中的事。
這些事情她沒有跟除了李扶光之外的任何人說過，而李扶光也確實是一個很好的聽眾。
秦妙言無論說得多麼沒頭沒腦，他也從來不會過度追問，大多的時候都是不吭聲的，一雙清澈的眼睛時刻鎖著秦妙言，無聲地表達自己在聽，也只會在意秦妙言當時的情緒。
當時秦妙言說完這句話，李扶光很快就背對著她蹲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說：「騎上來，今天我做你爹。」
第58章 小爹
這簡直是罵人的話。
不過秦妙言聽了之後先是笑了, 她知道李扶光絕對沒有那個意思，就像當初秦妙言騙他說他像自己的哥哥，李扶光就真的把自己當成秦妙言的哥哥一樣。
秦妙言十分感動, 然後一腳就把他踹趴下了。
「憑你還想當我爹？」她的聲音里笑意盎然。
結果等到兩個人回到了無間谷, 李扶光還是沒有忘了這茬。
他總算是反應過來一樣, 問秦妙言：「是不是在外頭你騎著我的肩膀被人看到了會不好意思？」
當然會不好意思！
秦妙言已經五百多歲了, 雖然她的容貌定在最青春正盛的時候, 可歲月總會在心裡留下痕跡, 她怎麼可能騎在人的肩膀上去街上？
「那等到你的徒弟們一會兒走了，你在院子裡騎著我，」李扶光說, 「然後我再做你爹。」
秦妙言這一次連踹他都沒有踹，只是好笑地說：「你做了我哥哥，現在又想做我爹，過幾日就會變成我夫君, 以後再做一做我的兒子, 我這一輩子所有親近的男人全部由你來好不好？」
李扶光竟然真的點頭說：「好！」
秦妙言又笑得不可抑制。
等到秦妙言的三個徒弟，報告完了無間谷地這段時間的事情，離開的時候，李扶光就迫不及待地蹲在秦妙言的面前, 著急當她爹。
他其實著急的是想讓秦妙言體會一次像小孩子一樣, 「騎馬馬」的感覺。因為那天在客棧裡頭，秦妙言提起小時候的事情, 不光有一點淡淡的悵然, 還有羨慕。
別人有的, 他的鶯鶯也一定要有！
因此三個徒兒還未徹底離開時，就看到了自己的師尊騎在即將變成小道侶的李扶光脖子上, 「騎馬馬」還騎得非常開心。
李扶光馱著秦妙言跑了好幾圈，不知道累一樣，一直到秦妙言過足了癮，掙扎著要下來，李扶光這才蹲下讓她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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