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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川冷哼一聲:「受不住也要受著!我就是要證明給老頭看,不憑文本少爺也能創出一片天來!」他邪笑一聲,道:「況且你何曾見你家爺我憋悶受人委屈?」
說完,楚川用嘴撕下一塊大餅,眼神狡猾如狼,不知在謀劃些什麼。
只有餘平知道,他家少爺啊這是在憋大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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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初晨,天邊剛泛起一抹魚肚白,早晨遠山之間大霧還未散去。
北漠城外有一座高聳入天的野山。
幾十年前,有一位富貴一方的商賈行商時路過此地。飲酒作樂之餘,在酒樓里相識了一位歌姬,為博美人一笑他便耗費一城之財力,讓這座野山上栽滿了桃樹。行商不便,他約定待來年這漫山桃花盛開之日,定當回這北漠將這名歌姬帶走。
只是可惜,遊記中的這個故事到這便戛然而止。
那名商賈有沒有再回北漠,那名歌姬是否等到情郎回來,他們是否如約在桃花漫天遍地之時相攜,帶著長龍一般的車隊離開北漠。
書寫這個故事的人也不知。
此時野山之上,大霧朦朧,無數的已經展露花躲的桃樹隱藏在其中忽隱忽現,粉白相見之間宛若仙境。
忽有穿山風吹過之時,無數的粉色桃花瓣會隨風捲入屍骸遍地的戰場上,廢墟中唯一的一點亮色,更多添了一分殘敗於寂寥。
當晨光照到鍾家演武場之時,將士們的晨操已經結束。
所有人都整齊隊列於空地之上。
在整列前,擺著兩根長凳,凳上躺著兩個正在受刑之人。
楚川身後,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已經見了紅。他咬著自己的一隻手腕,一雙眼憤恨地盯著整列之中望著他幸災樂禍笑著的許楊。
鍾離笙站在台上,從新兵操練之時她便在場。眼睛如鷹一般銳利的她當然清清楚楚看見了許楊的神色與楚川不甘憤恨地眼神。
沒等下邊行刑結束她便走了,一路上她始終皺著眉,待回到自己帳內,坐定下來之時,才對牧季霖請求道:「牧叔,我想煩您幫我一個忙。」
「少將軍說便是。」牧季霖笑答。
鍾離笙低眉憂慮道:「適才受刑那二人,我見一人已經見了紅。這皮肉之上倒是能張好全,可我就怕若是傷到骨頭,那少年又還這般年輕,若是此番留下什麼頑疾可不害了人家。我想著,既然罰也罰了,那該治還是得治。」
她抬眼:「只是,不知牧叔可有什麼法子或者藉口,以公務之名派軍隊裡隨行郎中去看上一看?」
「哦?」牧季霖挑眉,揶揄笑道:「少將軍這是剛打了人家一頓,良心不安,又想著事後給人餵一顆蜜餞?也是,我瞅那兒郎長得確是標誌,在那群糙老爺們中,還伴著一股子書香氣,稀物啊」
鍾離笙斜了眼牧季霖,佯裝生氣:「牧叔!別打趣我了,我是認真的!」
「好好」牧季霖低頭輕笑著,連連點頭,轉身,正準備離開去辦成此事。
「等一下,牧叔!」
鍾離笙卻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叫住他。
牧季霖回頭。
「您剛才說,那小子身上有股讀書人的氣息?」
牧季霖不明緣由地點了點頭。
鍾離笙手指敲了敲台面,眼神從懷疑變得清澈,慢慢一點點變得陰鬱。
半晌後才又道:「牧叔,恐得再麻煩您再去幫我查清一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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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
「少將軍,此事還果真如您所料,開荒還地的辦法並不是許楊想出來的。」牧季霖說著,將手中的信紙放到鍾離笙面前。她接過去,仔細端詳起來。
這是一張寫滿了兵賦的信紙,上邊的字跡揮毫又規整,是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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