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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宋杰想了会儿，回道：“那次你让我帮你换灯泡。”
许晴立刻笑着摇摇头：“不对。”
宋杰耸了耸肩。
除了那次，他确实想不起来了。
许晴轻轻松开他的手。
又像发泄似的喝了一大口红酒。
“我就知道你不记得了，两年前你喝得不省人事，大晚上的一个人睡在电梯旁，我看你可怜，本想拿你手机打电话给你家人，你却一把牢牢抱住了我大腿，还吐了我一身，当时我那个气呀，差点就报警把你当流氓抓了！”
“后来呢？”
两年前宋杰确实迷茫堕落过一段时间，但这事儿他确实是不记得了。
“后来你拉着我的手，一直喊你妈的名字，我心一软就没报警咯。”
“你怎么知道我喊的是我妈的名字？”
“我看了你的手机呀，笨！”
“哦。”
宋杰突然感觉心里酸酸的。
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其实那时候我爸也刚去世不久，这房子是他留给我的唯一的礼物。”
许晴突然有些哽咽。
顿了顿后继续说道：“从我搬进来后，就经常看见你大半夜喝得酩酊大醉，倒在电梯门外。”
“所以，那时候每天晚上把我扶进房间，替我换衣服煮粥的是你？”
宋杰吃了一惊，他一直都以为是陈娟。
许晴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后来你不喝酒了，我就经常找你换灯泡，通下水道，其实灯都是我自己弄坏的，下水道也是我故意堵的。”
“所以，其实我是个绿茶女。”
许晴抿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