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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講越離譜。」樓敬無言。
「不配不配。」袁祖之在腦海中將二人進行一番設想,連連擺手。「一個冷若冰霜,一個八面玲瓏,想想便不配。」
一聽他這麼說,樓敬豎起眉毛,「又如何不配了?這不正好互補?」
杜回也道:「我也覺得不般配,若論般配,今日那溫潤後生倒是般配。」
李統學聞言也點頭。
「那後生文文弱弱的,瞧著有什麼好?」樓敬將兒子與其比對了一番,仍覺得自己兒子更俏。再想胥姜,心道這樣的女子,若真能與兒子婚配,倒也是一樁幸事。
前提是自家這個木石心腸的冤孽有這份
罷了,八字都沒一撇,興許是他們多想了。
酬書宴過後,天越發冷了,雪也越下越大,胥姜叮囑胡煦雪天不用過來,胡煦答應了。
一來雪天確實難行,二來趕上年底,家裡也需要人手。
可只要不下雪,他便會按時出現在書肆里,灑掃、修注、作畫、抄書,有時也與胥姜閒坐,辨理解道。
這日又是大雪,胡煦沒來。書肆僅胥姜一人,她圍爐煮酒,胡翻著一本傳奇,心思卻根本沒落在書中,她望著門外皚皚天地,忽覺有些冷清。
這是她在京城過的第一個冬,今後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就是不知道會不會過到老。
京城熱鬧,她喜歡,只盼可以多留些時日。
爐火融融,幾杯酒下肚,胥姜有些飄然,她眯著眼假寐,不知不覺便眠過去了。
半夢半醒間,她好似聽見有人踏雪而來,那人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最後停在了她面前。
她迷迷糊糊地睜眼,心道這做的什麼夢?卻忽然看見面前真真兒站著一個人。
她輕呼一聲,再定睛一看,竟是那位「瘟神」。
「你……」
「你……」
二人同時開口,又同時閉嘴。
胥姜摸摸鼻子,有些尷尬,隨後起身問道:「大人要買書?」
樓雲春否認,「雪太大,想進來躲雪。」
胥姜見他滿身的雪粒子,像是從風雪中來,忙道:「趕緊將雪抖抖吧,待會化成水打濕衣衫,該凍病了。」
「嗯。」樓雲春依言將雪抖去。
胥姜請他入坐,隨後重新拿來一隻杯子,替他倒了一杯熱酒。
「請。」
樓雲春遲遲未碰,問道:「什麼酒?」
胥姜答道:「花雕配了紅棗枸杞,驅寒。」
他這才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約莫是覺得以為不錯,才將其一飲而盡。
見他小心翼翼的模樣,胥姜心道:難道還怕我在酒中下毒?
胥姜又給他倒了一杯。
樓雲春再次一飲而盡。
如此反覆幾次,那壺花雕很快就見底了,胥姜猶豫著用不用再煮一壺,他才開口說道:「不用了,多謝。」
真是惜字如金。
兩人對坐,一時無話。
胥姜輕咳一聲,道:「說起來,我應該感謝大人。」
樓雲春遞過來一個疑惑的眼神。
胥姜說明緣由,「之前您救了一個被拐子拐賣的孩子,叫陸稹的,他如今是我半個學生。」
「舉手之勞罷了。」樓雲春垂下眼眸,嘴唇微微拉起。
雖然不甚明顯,但的確是在笑吧?
撇開身份,這人消去一身冷肅,倒是賞心悅目,讓人不由得想多看幾眼。
胥姜自在了些,也不拘著了,去後院廚房端了些小食請他吃,又去換了壺茶來煮。
總不好讓人干坐著。
她提著茶壺過來,見他在翻看自己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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