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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神情落魄的朱元璋，朱景颇为动容的安抚道：
“老爷子，你也不用太过于沮丧，天灾已经超出人力范围，不是说你制定国策就能解决。”
“接着刚才的话，我们继续，所谓的结果，不光是你说的有形结果，还有无形的精神成果！”
“精神成果？”
朱元璋再次疑惑，虽然通过字面意思，他大概猜得出这个新词汇是什么意思。
但刚刚经历过打脸环节之后，他现在已经不敢轻易发表言论。
朱景则是嘴角微扬，嘿嘿笑道：
“老爷子，你不用过于紧张，我们现在不就是正常聊家常嘛。”
“精神成果其实理解起来也很容易，再用你的户籍制度举例子。”
“正常情况下，你推行的户籍制度，最直观的成果，就是大明朝的每个人都有了户籍，都受到大明的保护，而且还对于恢复农业有着极大的促进。”
“这就是可以看得见的有形结果！”
“但是同样的还有无形的精神成果，那就是各个州府官员，衙役，还有老百姓，又是怎么理解这个户籍制度的呢？”
“户籍制度对于这些人的长期影响到底是什么呢？”
“我相信你在颁布户籍制度国策的时候，一定配备了专人给老百姓讲解户籍制度。”
“只不过我想告诉你的是，千人千面，哪怕即使面对同样的一件事情，每个人的看法也都会不一样。”
朱元璋歪了歪头，又有些开始被朱景的话，绕迷糊了。
“嗯，咱们就看看旁边的玉柱吧，从你的角度来看，站在高位，可以看到全局，整条金龙盘旋在玉柱之上，气势恢宏，大气磅礴。”
“但是从我这个角度来看，只能看到金龙半身，而且龙头也只能看到一半，会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感和恐惧感。”
“你看，哪怕我们两人共处奉天殿，看同一根玉柱，但看到的结果就不一样。”
“反过来，你的户籍制度，就算是有人讲解了，但是每个人的认知也会不一样，这里面肯定大多数会赞同，但也一定会有小部分人不赞同！”
“这就是无形的精神成果！”
“我说的行政效率，讲究的结果不光是要关注有形结果，更要关注无形结果！”
“可能最开始的时候，老百姓就算是对于任何国策有反对的声音，因为力量过于孱弱，不会影响。”
“但如果反对的声音多了呢，这些反对的声音集合在一起呢？”
“是不是那个时候大明，又要面临着跟前元一样的苦果？”
“老爷子，想想你当初为什么会举兵起义，推翻前元暴政？”
“我相信最开始的时候，但凡你能够不饿肚子，有饭吃，就一定不会想要造反，毕竟造反不成，那可是要连带着九族掉脑袋的事情！”
朱元璋听着朱景的解释，再次陷入了沉思，他现在好像意识到朱景真正想要给他表达的意思，到底是什么了！
“除了资源，成果之外，我们还有第三个部分，那就是效益！”
“这一部分主要就是各个国策颁布之后，能够给大明朝带来的最直观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
“还是以你的户籍制度为例，通过推行户籍制度，最直观的经济效益就是大明朝的老百姓终于不用再饿肚子。”
“一些贫困，种地收成不好的地方，朝廷也可以通过税收其他地方的粮食，来补给这些州府。”
“大明朝全天下的老百姓不用饿肚子，这就是社会效益！”
“那再换句通俗的话来解释行政效率，就是朝廷推行国策的效率。”
“朝廷推行国策的效率，也是大明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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