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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打趣的神色。
她先瞥了面不改色的柔嘉一眼，才勾着唇问自己老板，“老板，你来说说沈绪看嘉姐是什么眼神啊？”
这话听起来是在八卦，只有柔嘉知道郑艺分明是一脸看好戏的态度。
她也不掺和这两人的话题，只是坐在沙发上还抱起双手看着他们。
“你过来。”李煜安朝她招了招手，见郑艺没动，他自己走了过去，将相机递到她眼前，“你看，沈绪是不是一直都在盯着柔嘉啊？怎么感觉像在看爱人一样。”
“爱人？”郑艺尾音拉长。
她笑着看向柔嘉，故意提高了自己的音量，“老板您还别说，真有点像呢。”
柔嘉，“……”
有时候她真的觉得奥斯卡欠郑艺一个奖项。
这女人的戏也太绝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手，从沙发上起身，语气慢悠悠地道，“你俩先看吧，我还有事，先回办公室了。”
郑艺见状，随便敷衍了老板几句，在柔嘉关门之前进了她的办公室。
见柔嘉疲惫地靠在沙发上，她也拿了个抱枕坐下，“这里没别人了，说罢，你这萎靡的情绪是怎么回事？”
“这都让你发现了？”
柔嘉有些惊讶，她自己伪装得还比较好吧？
怎么就被这女人一眼看穿了呢？
她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将今天发生的事情简单地给郑艺解释了一下。
听完后，郑艺拧着眉道，“这样看来沈绪做事还挺光明磊落的，他也没有要利用你的意思吧？”
“我知道他没利用我。”
“那你还纠结这个做什么？”郑艺有些不理解。
想了想，她又道，“既然他说了没有利用你，那选择权就在你的手上了，就看你自己信不信他。”
柔嘉敛了敛眸。
她看了郑艺一眼，眉头微蹙，“我了解沈绪这个人，他一向不屑于说谎。”
“所以？”郑艺疑惑的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
“我就是在好奇他和沈家之间，还有沈衍之间到底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往事而已。”
走回来的路上柔嘉想了很多。
听沈绪和沈老爷子的对话，三年前还发生了另一件她不知道的事情。
当初没有第一时间选择回沈家的沈绪，却在不久后突然回去了。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缘由。
她一定要搞清楚。
“这听起来有些难度哦。”郑艺扔掉抱枕，“看来沈绪没有告诉你，我很好奇，他既然还想和你在一起，为什么要隐瞒你这些事情？”
话落郑艺看见柔嘉的视线落到了自己身上，她眨了眨眼，“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
她什么也没有说错。
只是又在柔嘉的伤口上添了一把盐而已。
柔嘉收回自己的视线，没什么情绪地开口，“他不告诉我，我就自己查。”
她就不信沈绪不说，她就查不到当年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