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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丑正想開口,蕭南把小狐狸抱到阿丑的面前,解圍道:「阿丑,你看它是誰?」
阿丑明眸一閃,一把抱起小狐狸又是摸又是親的,欣喜萬分道:「小狐狸,你怎麼在這裡?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蕭南滿面柔情的看著阿丑,輕聲道:「就知道你會高興,小狐狸其實是跟著你一起回來的,只是前兩天你一直病著,所以,我就暫時幫你養了兩天,聽說你病好了,我就把它給你帶來了。」
因為和舅舅被迫分開的事情,阿丑對蕭南餘氣未消,她故意裝作冷漠的樣子,對著蕭南淡淡地說了一聲:「謝謝。」
蕭南知道阿丑還在生他的氣,也不計較。
二夫人王氏見不得兩人眉來眼去,盯著阿醜惡狠狠道:「死丫頭,你還沒有回答老爺剛才的問題呢?」
正在這時,婢女嬋兒聞聲闖進了殿,急急忙忙地對大家解釋道:「你們別聽二夫人瞎鬧,明明是她欺負阿丑小姐在先,是她惹得小姐不高興!」
二夫人冷聲一笑:「我惹得她不高興,她就可以隨便打人嗎?我可是她的二娘,她怎麼可以這樣不懂禮數!真是有娘生沒娘養的東西!」
阿丑聽罷,氣得把小狐狸往嬋兒懷裡一丟,衝著二夫人頂撞道:「你有本事就再說一遍!你信不信我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二夫人趕緊護著自己的臉,對著李征哭道:「老爺,你聽見了吧!你看看她這副吃人的樣子,這下你該相信我的眼睛是被她打傷了的吧!」
李征不但沒有怪罪阿丑,還護著阿丑,沒好臉色地盯著二夫人,指責道:「你口出惡言,換作是我,我也會打你!看看你這樣子,也不覺得丟人現眼!」
「我……我……」二夫人氣得臉色煞白,坐在地上當眾撒起潑來,邊哭邊鬧道,「打人了還理智氣壯,這天理何在啊!我知道你們都偏坦阿丑這丫頭,但你們也不能這樣放縱她啊!嗚嗚嗚」
二夫人的哭聲傳出了殿,下人們聚在一起小聲議論著。二夫人的一雙兒女也聽不下去,李凌昭一邊扶著二夫人一邊叫道:「娘,你別哭了,大家都看著呢,丟死人了!」
李凌雪也開口勸道:「就是,娘,我們不理他們,我們回去吧!」
二夫人不肯罷休,一把推開自己的兒子女兒,叫囂道:「我不走!我就要為自己討一個公道!這也太欺負人了!」
阿丑上前一步,緊緊盯著二夫人,目光咄咄逼人道:「公道?什麼是公道?你當年欺負我娘親的時候,她有向你討回過公道嗎?我聽說你還為我娘守了三年的墓,我看你這三年的苦是白受了!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就沒有一點愧疚感嗎?當年若不是你煽風點火,我娘會血崩嗎?那些所謂的謠言,也是你傳出去的吧?」
二夫人心中大驚,瞪著阿丑瑟瑟發抖道:「你……你聽誰說的?誰說的!」
「我說的!」李征接下話道。
二夫人當頭一棒,冷聲長笑,對著李征失望透頂道:「老爺,你怎麼可以這樣做?你太偏心了!我恨你,我恨你!」
李征臉色冷漠,默默的不出聲。
阿丑並不覺得二夫人可憐,只見她蹲下身來,盯著癱坐在地上的二夫人,放下狠話道:「我阿丑可沒有我娘親那麼好的脾氣,你若是規規矩矩的,我可以不計前嫌叫你一聲二娘,你若是還死性不改,繼續造謠生事,我就上房揭了你屋頂的瓦,凍死你!」
二夫人嚇得夠愴,雙手撐地,往後一退。她抬眼看著所有人,心中又恨又痛,她原以為,趁著大家都在,可以好好羞辱一下這個阿丑,卻沒想到,除了自己的一雙兒女眼裡還有她這個娘親之外,其他的人全都護著阿丑,連大夫人張氏也不肯為她說句好話,漠不關心地看著她出醜。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巴,吸著血,暫且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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