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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有一句問話是最適合你的。問君何不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可惜了,你沒那個升仙做佛的本事,你只是時時在製造麻煩。」

「勸你老實些,本宮的本事多,讓你從此只能癱在地上也不是不行。」

薔蕊聽了她最後一句話,僵硬了一下,終於不再掙扎。

「這就對了,你既然不願意去找施太醫,那就安心跪在這。」蕭弄音說著喚了站在門邊的宮人去叫施太醫來。

宮人見證了這一切,對她心生畏懼,連忙應下,一溜煙地跑了。

蕭弄音聳聳肩,重新坐到蕭慕婉身邊:「施太醫就要來了,你換身乾淨衣服吧,不然父親就該知道了。」

蕭慕婉想了想,點頭站起一個不穩,立刻被蕭弄音扶住:「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我可以。」蕭慕婉沒有依靠她的幫助,自己扶著屏風,慢慢挪到了屏風後。

蕭弄音聽著她換衣服悉悉索索的聲音,慢慢說道:「今天發生的事,是薔蕊動的手,推倒了熙兒,熙兒站起時摔了,不小心滾進了水中。」

屏風內沉默了一會兒,蕭慕婉道:「謝謝姐姐。」她略停頓了一下又道:「但是,是我動的手。」

按照蕭弄音的說法,那熙公主落水就是一個意外,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只要當事人統一口徑,誰也不能說些什麼。

雖然推搡公主必然也是要受到懲罰的,但是與推公主入水相比,那就是一個天,一個地了。

這就是蕭慕婉向蕭弄音道謝的緣由,這件事要辦成,必然是由蕭弄音來構建她與皇后的橋樑,再去做太后那裡的潤滑油。

然而即便如此,蕭慕婉依然想要替薔蕊擔下罪責。

原本聽她道謝,蕭弄音的笑容已經浮現,然而不過一瞬,笑意便消散了。

「那薔蕊,你怎麼想,你想讓你家娘娘替你擋了這次罪責嘛?」蕭弄音回身,看向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抬起頭的薔蕊:「點頭搖頭即可。」

薔蕊猶豫著沒有動,然而看她猶疑不定的狀態便知道她還是期許不受到懲罰的。

「行,本宮明白了,你是養不熟的白眼狼。」蕭弄音放棄了她,轉而繼續問蕭慕婉。

「慕婉,你即便不考慮我這個倒霉中間人的感受,是不是也得考慮考慮熙兒?她是被薔蕊推倒的,是受薔蕊言辭挑釁才跳的水。你讓她眼看著一個曾經蔑視她母后的人,安然無恙?」

屏風內久久無言,蕭弄音一狠心道:「行,那你要擔那一推的罪責,我就讓熙兒將薔蕊說的大不敬之語告知太后,你便等著看太后會如何處置薔蕊吧。」

「姐姐。」蕭慕婉有些無奈地從屏風後走出,臉上帶著不正常的紅暈:「你何必與薔蕊計較呢,她是我侍女,有罪也是我管教不當,由我擔罪也沒什麼不好。」

「不好,很不好。人犯錯就該受罰,人犯罪就該論處,知錯能改苦海回頭,那該是把人摁在苦海中痛飲海水後,再去考慮的事。」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袒護她,但你看看你護出了個什麼玩意兒出來?對子罵父是無禮,對著熙公主不把皇后放在眼裡,簡直是無恥。」

「一個小小的女官罷了,皇后若不是現在這樣的好性子,大可以直接處置了。既然入宮做了女官,就得遵宮中規矩,不說皇后,即便是我,她幾次當面辱罵我,我都可以直接吩咐將她拉出去杖斃。」

「如果我吩咐了下去,你以為,你能攔得住嗎?」

「我不能,但我還是會嘗試那麼做。」蕭慕婉喘了口氣,然後道:「姐姐你說的也有些道理,只不過薔蕊於我意義非凡……」

「她於你有什麼意義,和我沒有關係。」蕭弄音打斷了她:「我現在只是告訴你,這次太后得到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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