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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湘興奮卻遲疑，「真的可以嗎？」
龍渙肯定地點點頭。
秦湘對上圓圓那大大的眼睛，莫名覺得它還是很嫌棄的。
所以，她抱著大概率會再次被拒絕的可能，抬起手來，在它頭上飛快地摸了一把。
圓圓沒有躲，仍舊縮在龍渙懷裡，也沒有再對秦湘齜牙咧嘴。
秦湘眼睛一亮，興奮地看向龍渙，「它好像讓我摸了呀！」
龍渙難得見她這麼孩子氣，笑：「隨便摸。」
十分大方。
秦湘又伸手在圓圓頭上擼了一把，隨後撓了撓它的下巴。
圓圓似乎笑了一下，吱呀一聲，咯咯起來，對秦湘愈發不再抗拒。
秦湘第一次感受到『擼貓』的快樂，心裡很高興，撓著圓圓的下巴，問道：「龍渙，你們獸人族，是不是都有人形和獸形兩種樣子啊？」
龍渙點頭，「嗯。」
秦湘好奇，「那它有人形嗎？」
龍渙知道她問的是圓圓，抱著圓圓，就著她往前走，「有，但它不喜歡人形。」
秦湘跟在他身邊，好奇地問：「為什麼？它人形很醜嗎？」
「吱吱吱！」
圓圓似乎聽懂了秦湘的話一樣，張牙舞爪的叫起來。
滿臉寫著：我不醜！
秦湘被它那奶凶奶凶的樣子逗笑了，「它一直這麼可愛啊？」
「差不多。」龍渙拍了圓圓的腦袋一下，它嗚咽了一聲，有些委屈似的，但很快又縮了回去，不再張牙舞爪，只是盯著秦湘瞧。
龍渙見狀，朝秦湘問道：「你想看它的人形？」
秦湘還真有點好奇，「可以嗎？」
「當然。」龍渙臭屁地道：「你是我的伴侶，做什麼都行。」
秦湘對這霸總宣言，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敬敏不謝。
只是盯著圓圓看。
龍渙輕笑一聲，拍了拍圓圓的屁股，「變個模樣。」
圓圓再次跳起來，兩隻又短又胖的小爪子揮舞著，像是在質問龍渙怎麼能這樣？！
龍渙揚了揚眉，「不變就把你丟掉了哦。」
圓圓：「……」
屈辱地瞪著龍渙，它無聲地抗議了半天。
在發現，龍渙就是個重色輕友的人後，它吱了一聲，像是最後的倔強。
秦湘看它那麼不願意，剛想說算了吧。
卻發現，龍渙懷裡的圓圓，往他懷裡一爬，緊接著慢慢變了樣子。
它身上那些毛，漸漸地變薄，五官和四肢，也逐漸趨於人類孩童的模樣。
只不過……比普通孩子圓了好幾個號。
手腳上，還覆蓋著一層絨毛，像是電視劇里的原始野人。
就像是一個小孩子，躲在毛茸茸的玩具里，露出頭來，比剛才更可愛。
秦湘少女心泛濫，「這模樣挺可愛的啊，你為什麼不喜歡呢？」她摸著圓圓的頭問。
圓圓在龍渙懷裡轉了個身，用屁股對著她。
秦湘失笑。
龍渙攏著它，跟秦湘解釋：「熊族與其他獸人族不同，他們身上的皮毛，不會完全褪去，且根據年長，毛會越來越重，最後無法再回人形，所以熊族的人，都挺不喜歡人形的。」
大約是覺得，渾身帶著一層毛，還不如他們獸形的時候直接。
秦湘知道問題在哪兒了，戳了戳圓圓那肥嘟嘟的屁股，笑：「原來他們還知道美醜啊，不過他們搞錯了，我覺得它這樣挺可愛的。」
龍渙聞言，眯了眯眼睛，「可愛嗎？」
秦湘點頭，「是啊。」她望著龍渙，「你不覺得？」
龍渙不置可否，過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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