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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時候能做的事情不怎麼多，所以零花錢也少，大了以後跟爸爸學習怎麼處理生意上的事，不光有趣得到的錢也多，要是放學早一些，我都會去離學校不遠處的甜品店買一塊蛋糕再喝一杯果汁，一直到初中畢業，感覺好久沒有回去過了。那個時候我從窗戶上看到你和杜子恆，前呼後擁挺有派頭的樣子。」
張曦就算不知道當初原主是什麼樣子也應該很蠢，跟著笑：「是不是很傻？」
李楠搖搖頭，有點不好意思地抓抓頭髮：「覺得挺帥，有點酷，不過你不是大俠，是要被大俠打敗的大壞蛋。沒想到一直到高中你還是個禍頭子，橫行霸道這麼多年都沒人能打敗你。」
張曦突然抓住他話里的漏洞，壞笑著說：「我沒給人收拾掉看來你很失望，來，我們聊聊，你以前是不是和那些人一樣看不上我？恨不得我這種人吃癟，最好給人暴揍一頓？」
李楠俊臉一僵，不可置信地在張曦腦門上彈了一下：「你當我有那麼閒？天天盼著你倒霉？但我不否認別人說起你的時候我會聽兩句。」
張曦被他一副一言難盡的樣子給刺激到，伸手扣著他的下巴惡狠狠地說：「怎麼，瞧不起我？」
李楠笑得眼睛眯起來，聲音乾淨好聽：「沒有，就是覺得很多年都是那個調調沒點新意，耳朵要起繭子了。其實我那會兒挺同情張叔叔的，給學校捐樓、往醫院送醫藥費，零零總總加起來估計也不少了吧？說起來我好像逮了個大便宜？錢可以用在吃喝玩樂上。」
張曦瞪了他一眼，自己也覺得有點可笑，那些錢確實花的挺冤枉的，張老闆還忍著沒將這個兒子踹走真是太仁慈了。
「改天帶我到你常去的那家店吧，我也很好奇你以前的生活是怎麼過的。」
李楠抿了抿唇，輕笑一聲：「會很無趣，你不會喜歡。」
兩人回到張家是下午兩點，走進客廳，張太太聽到聲音抬頭看了一眼，稀奇地問：「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我剛才還和阿姨說不用給你和你爸留飯。」說著又低頭看手機視頻。
張曦一屁股坐進沙發里，把頭湊過去問：「怎麼不看你的離婚大戰，最後誰贏了？刷這些小視頻有什麼意思，這是什麼？」
張太太嘖嘖讚嘆道：「你看這小姑娘長得漂亮還有錢，知道這一桌子東西值多少錢嗎？將近一百萬了。」
張曦覺得無聊：「看不懂，拆盒子很有趣嗎？一個杯子居然上萬塊？瘋了吧？」不過他很快閉嘴了，還是不要暴露自己的無知了，拿牙籤扎了塊蘋果遞給李楠，起身往廚房走，還不忘回頭問李楠想喝什麼。
李楠剛想說果汁，張曦已經先一步幫他做了決定：「喝茶吧，中午吃得有點膩，對身體好。」
客廳里只剩下李楠和張太太，李楠正襟危坐，放在腿上的手忍不住握成拳，緊張地連呼吸都有些急促，做了好一會兒心理建設才往張太太旁邊坐了坐，看到某高奢牌子的logo，在視頻快要結束的時候輕聲問：「阿姨喜歡這個牌子嗎？」
張太太笑起來：「就是看看，每天和人家正兒八經地闊太太打交道拍馬屁的時候連人的行頭都不認識多尷尬？其實我瞧著也就那麼回事，就說那幾萬塊的餐具，我們老家窯里燒出來的瓷器比那個漂亮多了，窯火千年你當是白燒的？我也不用這些牌子的東西，本來人家就笑話我們是暴發戶，心裡再怎麼糙我都得裝著高雅一點，你說是吧？」
李楠本來想等阿姨過生的時候買來討她歡心，倒是沒想到會得到意外之喜。
張太太將手機關掉，看著坐在自己身邊一本正經的孩子，不解地說：「才一天沒見，你怎麼和阿姨生分了，我又不是你們學校的教導主任，別拘著，傻呆呆地倒挺可愛。」
李楠要笑不笑，俊臉發燙，緋紅一直燃到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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