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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倒好，压根没他的份！
曹秀说的果然没错……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
还别说，曹秀这番话真提醒了吕公。就这么打量着扶苏，不住颔首赞许，这眼神看的扶苏是脊背发凉。
吕公这是玩真的？！
“婚事暂且不急，还是先说说这宴会的事。”萧何这时接过话茬，举杯道：“吕公初至沛县，也不容易。来赴宴的既然皆是豪族，自然有贺钱之说。凡贺钱不足千者，皆坐堂下，吕公以为如何？”
“善！”
曹秀在旁则是憋着笑，他没来由的想到后世的网文套路。什么比武大会上，元婴期一桌，化神期一桌，主角缓缓问道：至尊神级坐哪？
不过历史上的主角则是刘季，大摇大摆的直接闯入厅堂，环顾四周，“贺万钱的坐哪？！”
萧何安排的倒是还行，只是这贺钱太狠了些。就说先前宴会，正常随个百钱都算是富家翁了。这波吕公设宴，不足千钱的就只配坐在堂下。
不过，曹秀倒是想到了别处。
通过此法收受贿赂，岂不美哉？
就算是郡守，想必也挑不出毛病来。这类事很多人都是心知肚明，只是不会放在明面上说。就好比当初胡毋苍刚来沛县，设宴款待沛县父老豪族，他就没少收钱。一场宴席，少说捞了几万钱的油水，光是曹秀就贺钱三千外加两对美玉。
吕公面露微笑，抬手道：“文听县君提到曹生有造纸之法，能取代绢帛竹简承字。最重要的是成本极低，更是凭此功爵至五大夫。”
“也非我一人之功。”
“曹生谦虚了。”吕公轻轻叹了口气，“可惜，那造纸坊每郡目前只设一处。吾吕氏在单父县以造简而生，曹纸一出，今后吾想在沛县立足可就难了。”
这就是典型的产业升级了。
竹简注定会被纸取代！
若是换做别的皇帝可能不好说，偏偏遇到个喜欢大刀阔斧改制的始皇帝。而且纸的好处又这么多，始皇帝自然会采纳，并且会大力推广。除开重要的文件继续使用竹简外，其他公文一律以纸书写。所以，竹简不好卖了！
“这些皆是小道尔。”曹秀淡淡一笑，“以吕公才能，又怎会被钱粮所困？”
吕公对此只是笑了笑。
吕氏家大业大，一睁眼就是上百人的吃喝。还好吕氏可不光靠造简谋生，还擅长制陶漆器，养蚕织布。况且以吕公的才学，就是至沛县学室担任老师都绰绰有余。
当然，没人会嫌钱多的。
恰好，曹秀这人就擅长做买卖！
若能得其相助，就真的圆满了！
“说起来，吾这几日得到个消息。”
“嗯？”
吕公左右环视，认真道：“吾有位挚友，乃是前齐方士。他昨日恰好路过沛县，提及琅琊郡出的件奇事。”
“啥事？”
“他说有方士出海，并且带回来颗神石。那神石上面以小篆刻着五个大字：亡秦者，胡也！”
“我靠？！！！”
曹秀蹭的下直接跳了起来。
双眼瞪圆，脸上满是诧异与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