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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我真的会愧疚的。”
“你们继续！”
林书至没有想到顾千帆的脸皮会这么厚！
眸光中让他滚出去的讯号都快发烂了，而顾千帆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稳稳坐在那里，丝毫没有动作。
她深吸了一口气，只能收回目光，安慰秦朗。
“他说得没错，我们继续说我们的就好。就算是很多专业上的事情，他也听不懂。”
这句话狠狠地内涵了顾千帆，可是顾某人依旧雷打不动的坐在那里，就好像什么都听不到一样。
这一拳就好像打到了棉花上，林书至瞥了他一眼，随后才把目光收回来。
将项目书推给秦朗，声音也严肃了几分。
“你应该也知道，低成本仿制药专利耗费了我们实验室的大部分研究员的全部心血，要说轻易放弃，我肯定是没办法做到。”
“现在很多人的视线全都放在林家身上，就算是我们林家家大业大的，也确实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如果你们秦家感兴趣的话，这个项目我们完全可以合作，多合作几家我们也不算是扰乱药物市场。”
“这样也不会被他们所针对。”
林书至的根本目的就是想要把这个专利给分出去，不让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在林家身上。
到现在为止，那些不知道是谁的人对她频频下手，除了因为专利，也是因为针剂。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种道理，她还是懂得。
得赶紧把视线都分散出去，起码能减少一大半的敌人。
秦朗认真的听着她的话，点了点头，温声细语地说。
“放心吧，本来这个低成本就对秦家有好处，就算是那些老头子也不会拒绝。”
“再说，这也是你亲自找我，你的要求我向来不会拒绝。”
他说着，眸光落在林书至发顶的一根绒毛上，微微抬手。
顾千帆在后面一眼就看到了他的动作，以极快的速度到了林书至身边。
这一番动作将秦朗吓了一跳，他抬起的手立马收回。
林书至也一脸莫名其妙，侧目抬眼看向顾千帆。
“你一惊一乍的，又发什么神经？”
“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
她话音未落，就看到顾千帆突然弯腰凑近自己。
原本她就对顾千帆的脸没什么抵抗力，她甚至怀疑三年前买醉的那一晚上，和顾千帆睡也是因为他的脸。
现在这张脸离自己这么近，还一脸认真，让她莫名觉得呼吸一滞。
她很快就找回了理智，刻意皱了皱眉表示反感。
“你这是要干什么？”
顾千帆抬了抬手，缓缓的把林书至发顶上的绒毛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