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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没来得及问你，你的嗓子怎么好的，不是说不了话吗？”
夏霖看了眼那碗汤，没有接过来的意思，而是浅笑着看向乌力斯问道。
柏越听到这话后目光在两人间逡巡，他是想过像夏霖这样警惕心这么强的人，不会轻易就对一个美人放下戒备，这女子定然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哑女？确实是好。
不会说话，就不用让人担心她会泄露出去什么消息。
省事，又听话。
何况，这般楚楚可怜的哑女，怎么能不惹起男人的保护欲？
乌力斯目光有些闪躲，在夏霖笑里藏刀的目光的逼迫下，垂眸放矮了些身子，低声解释着，“我那时其实并不是哑女，只是将军实在太难以接近了，迫不得已便出此下策……”
“真是妙啊……”夏霖猛地抬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笑得阴冷，“有意来接近我吗？那还真是可惜你这一口极好的汉话……”
乌力斯双手紧紧扣着夏霖的手腕，嘴角还是保持着那抹温婉的笑意，讽刺又张扬，“将军……你不能杀我，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
“孩子？你真当我做不出来去母取子的事？”夏霖颇为好笑地掐着她那窄窄的一截脆弱的脖颈，猛地收紧，把人从椅子上拖拽到身前的地上，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你，背叛了我，甚至还想要挟我，谁给你的胆子？”
柏越在一旁借着夏霖手臂的空隙，看见那女子不断地在地上挣扎着，手死命地拍打着夏霖紧实的小臂，脸上也露出了痛苦的扭曲神色，动动了手指状似无意般把面前的一根筷子弄掉。
“啪嗒——”一声，在眼下这个情景，显得格外突兀又清晰。
夏霖轻笑一声，松开了掐着脖颈的手，看着乌力斯无力地倒在地上，身体剧烈地起伏，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眼眶通红泛着莹莹泪光，要气绝了一般。
“真是不好意思，手没拿稳。”柏越看着夏霖转过头来，双眼弯弯，颇为抱歉地说。
“无碍，我叫人来给你换一双便是。”夏霖像是没事人一样，又变回了寻常那般温润的模样，召了在门外等着侍候的人进来。
闻声进来的人是先前那个在门口传信的侍女，乍一看到自家公主趴在地上也是被吓得一愣，但转眼看到夏霖似笑非笑的眼睛，忙低头前行到柏越身前，呈上新的筷子。
柏越接过盘子里的新筷子，那侍女刚对上他的眼睛，竟是吓得一哆嗦，头埋得更低了下去，捧着盘子的双手也在不住的颤抖。
有这么骇人吗？
柏越拿起桌上的另一根筷子，轻轻放在那张抖动不停的瓷盘上。
“叮嗒”一声，那侍女吓得猛抬头，手上也松了劲，那张瓷盘就在她惊慌失措的脸前掉落了下去，“啪——”得一声摔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
“啊！”
是乌力斯的惊慌声。
那侍女像是才反应了过来，跪倒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嘴里呜呜咽咽地说着磕磕巴巴的汉话。
“饶命……恕罪……求……饶命……”
柏越看着夏霖，无辜地摊摊手，他可不想是这样的。
夏霖勾唇轻笑，朝地上的乌力斯伸出一只手，温柔地搀扶她半个身子直起来，靠在他的腿边，“你看，你怎么管人的？这位可是北面的少将军，索多尔北面的穆泽，原先突厥执矢部盘踞在那的人，都是他杀的。你的人竟敢冲撞他，这可不是掉个脑袋就能不予追究的事……”
他说得太吓人了，乌力斯两眼汪汪地看向柏越，像求证一般。
柏越只得笑笑，他哪有这么吓人，每次交战都是放下武器求饶者不杀，穆泽那次不过是子优有了点失误……夏霖这一句话，便是一次杀戮就覆盖了他们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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