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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达圆满？”
窦甲听完了边驰的描述，发出了疑问。
他思索片刻后，解释道。
“对于这件事，我猜测你需要先完成两个前提。”
两个前提？
“难道跟我同时陨灭了三尊异神有关？”边驰回答道。
窦甲点点头，继续说道。
“第一个前提，就像你说的，成就‘神话雏形’的同时灭杀了三尊异神，再加上之前你灭杀的被压制的数十异神。
这片天地有可能将你的‘神话雏形’判定为需要达成阶段目标，有可能像叶无敌那样完成‘百杀’。
但你现在已经完成了重要突破，还自成领域，显然这个可能性比较小。
更大的可能是，你要灭杀真正复苏且全盛时期的异神，作为‘凡躯弑神’的第三阶段，才有可能达到真正圆满。
与此相对的，在你真正圆满的同时，完成的‘神话雏形’也要比普通的‘凡躯弑神’更强大。”
边驰点点头，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至于...第二个前提。”
窦甲的表情逐渐变得凝重，道出了另一个前提。
“可能与你的身体上的缺陷有关。”
“身体上的缺陷？”
边驰不解，他四肢完好，身体健康且精神饱满，念力充足，哪里来的缺陷？
“对，你还记得你五年都卡在E级无法得到提升的状况吧？”窦甲说道。
“嗯。”
边驰当然记得。
正是因为卡在E级无法提升，他这几年受了不少白眼。
窦甲说道，“你身体上的缺陷，并非表面上的缺陷，涉及到灵魂，念力与异能的根本。”
“意思就是说，我的灵魂有缺陷？难道是我的灵魂不完整？”
边驰也不傻，从窦甲的话语之中隐隐猜到了一些东西。
窦甲点头又摇头，叹息道。
“你的灵魂是完整的，但严格意义上来说，却并不完整。”
“不完整？”
这下边驰也不懂了，什么叫做完整却又不完整。
“道理很简单。”
窦甲移步，从血色大地上拔出两柄古老神兵，用神力将它们一分两段。
“你现在的灵魂情况，就像是这样。”
窦甲将手中两段完全不同的神兵接在了一起，拼接成新的神兵。
但模样很是怪异，极其不和谐。
“难道说，我现在的灵魂是由两个灵魂‘拼接’而成的？”
“不，与其说是‘拼接’，不如说是‘融合’。”
融合？
我还同调叠光呢！
这么离谱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他身上？
看着窦甲认真的表情，再联想到自己身上的各种特殊状况。
边驰即便心中再怀疑也不得不相信。
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了解到他现在的身体情况。
也难怪他的念力值会那么低，原来是灵魂有缺陷。
可即便如此，边驰心中还是有疑问。
“既然我的灵魂有缺陷，可为什么从小到大我一点相关记忆都没有？”
窦甲闻言，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问道。
“你还记得很久之前事情吗？比如说，十年以前的事情。”
十年以前，那是边驰还没进孤儿院的日子。
对于那些过去，边驰有自信做出回答。
“怎么会不记得，我可以告诉你...”
可当他在脑中努力回想，却发现这些过往的记忆十分零碎。
就像是无数残缺的拼图，无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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