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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延，逼得地下空气都变得紧张。不少心理防线弱的人开始张嘴，大口大口往里吞气。
郝韵将自己往后藏了藏。
“呼--哈--呼”极重的呼吸声从身后传来，回眸，红发妇人粗肥的手捂在胸口，原本红润的脸发青。
四面八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别嘉月上前，声音温柔轻缓：“有人迷失，作为信众，作为亲友，我们有义务将迷途羊羔带到正确的道路，你们说对不对？”
郝韵眉拧起，难不成这就是异教徒的确认方式？这也太过儿戏简单了点。
别嘉月双眸微沉，见掌教几不可见地点头，上前，扬声：“那，我们让主神来将小羊羔...”
\"等等！\"
郝韵难以置信，身边盘发妇人的手，高高举起。
“来，”别嘉月招手，人群自动退散两边，在妇人和高台间空出一小条通道。
被这么多人盯着，妇人肉眼可见拘谨，一边往前走，双手一边不停往身上搽。
几米距离，看得人心焦。
郝韵上前走了两步，将高台处的场景收入眼中。
别嘉月半蹲下身，双眸待着鼓励，伸手拉起妇人的手放到手里，声音温柔，“秀兰是吧？”
叫秀兰的妇人点头。
“你有什么要说的呢？”
“我要告发！”声音极大，仔细一听，不难听出其中的颤抖发虚。
别嘉月轻抚秀兰的手，秀兰似被鼓励，缓缓抬手。
短短几秒，郝韵翻来覆去，她听到自己说话了？
众人视线紧紧跟随秀兰手指方向。
最终，那根关节肿大的手，指向郝韵方向。
郝韵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后传来一阵极大动静，顺着妇人手指指向，正是被拖着往内的红发秀芬。
红发妇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人群外围，此刻双手被两个青年拽着，整个人被拖着往回走。
“别碰我！！不是我！！”秀芬不断挣扎，粗肥的身子扭得像条蛆，脚不停往抓着的人身上踹，却丝毫撼动不了抓着自己的青年。
青年仿佛察觉不到疼，面色发红，异常兴奋，“就是她！这个肥婆，想跑！！”说完，拖扯着人往高台走。
越靠近高台，妇人挣扎的幅度越大，仍是徒劳，整个人被摔向高台，正正落在别嘉月脚边。
红发散乱，肥躯不停抖动，抬头，看到熟悉身影，连滚带爬地抓住，“秀兰！！救我！救我啊！！”
盘发妇人扯落红发女的手，红发女不敢置信，再度伸手时，整个人被重重一击，失去意识。
转身面朝黑袍人跪落，“上次，就是她告发的。”
“愿主神原谅。”黑袍人低声。
“愿主神原谅。”人群紧跟。
“这是主神给忠诚者的馈赠。”别嘉月上前，把五管营养剂放到秀兰手里。
变故来的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