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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居高临下俯瞰着莫萧。
“你们墨阳神殿的人，在这天祁山脉闯荡，应当也会有秘密聚集点吧，在哪里？”江小凡问道。
从外界进入秘境时，剑域各方宗门强者都是随即出现在这天祁山脉某一处的，而秘境没法用传讯符传讯，这些宗门自然都会有些用来秘密聚集汇合的地方。
“哼，你以为我会告诉你？”莫萧冷冷一笑，而他目中早已经彻底绝望。
“哦？”江小凡眉头一掀，“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
“你刚突破达到化神境，且还是第一次到这天祁山脉内闯荡，不像你墨阳神殿其他强者，他们在天祁山脉闯荡很多次，对天祁山脉的地形肯定早已经了解了，而你，对天祁山脉的环境地形毫无所知。”
“所以，你身上肯定有给你绘制的地图，不出意外，那地图上，也会将你墨阳神殿的那些秘密聚集点，给标识出来吧？”
江小凡但淡然笑着，可莫萧听到这话，目光却是一片骇然。
“怎么会？”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你怎么知道我来自墨阳神殿？甚至还知道我刚突破化神境没多久？”
“你是魔神？不，魔神一族是不可能知道这些的！”
“你到底是谁？”
莫萧躺在地上，疯狂咆哮着，目光也死死盯着江小凡。
见此，江小凡冷然一笑，旋即却是缓缓将脸上的面具取下，露出了一张俊冷且带着几分清秀的面庞来。
“你！”
“你是……”
莫萧瞪大着眼睛，死死盯着出现在他眼前的这张面庞。
“江小凡！”
莫萧低啸出声，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不可能，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是你？”
“江小凡，你应该死了，你应该早就死了才对。”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莫萧完全懵掉了。
他根本不会想到，那个在他看来五十年前便已经死掉的妖孽，竟然会再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
而且，他比以前更强了。
须知，五十年前的江小凡，虽然很妖孽，但毕竟太过年轻，境界也仅仅只是出窍境二重罢了，那个时候江小凡凭借着重重手段，才可以跟他抗衡。
可要知道，这五十年，他可是已经取得了大突破，达到了出窍境九重的实力，他的实力提升了太多太多了。
若还是五十年前的那个江小凡，就算他敌不过，那也可以轻松逃跑掉，但如今......
太强了。
江小凡展露出来的实力，太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