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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耳光，右一耳光，左一耳光，右一耳光……
抽得郑家耀眼冒金星，脸颊高高肿了起来。
“滚！”
郑家耀根本不听，锲而不舍地想挨揍。
方诚从来没见过这么讨人厌的家伙，简直跟狗皮膏药似的。
他将郑家耀双手反抓在背后，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塞了进去。
“快带他走！”
司机懵了：“去……去哪啊？”
“春风花园。”
沈文之前提到过，郑家耀是她邻居家的小孩，估计是住在春风花园。
“我不走！”
方诚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扔进副驾驶，催促司机：“快开车！”
金钱的魔力下，司机立即踩油门，出租车窜了出去。
“什么玩意啊！”
方诚特别崩溃，这种年纪不大的小屁孩实在是太烦人了。
他叉着腰看出租车驶远了，这才往除灵事务所走去。
希望郑家耀能记得住打，可别再来烦他了。
而令他没想到的是，等他再次听到郑家耀这个名字，竟然是这小子的死讯。
次日清晨，方诚的门被敲响了。
他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数人，穿着安全局的制服。
方诚紧蹙眉头：“咋的？郑家耀那小子让你们来的？报复一个守法居民是犯法的吧？”
话说完，他看到了站在几人背后的沈文，脸颊上有着清晰的掌印，眼睛红肿蓄着泪水。
“我儿子是不是你杀的？”
长着国字脸的中年男人挤过来，额头有一道横着的疤痕，眼神里充满了杀气。
方诚对这人有印象，那天在九龙山遇到了，名字叫郑毅，当时他还开玩笑自己叫公平。
“你不说话什么意思？他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方诚满脸的莫名其妙：“杀谁？你儿子是谁？”
“少他妈给我装傻！”郑毅额头的青筋根根绽起，“昨晚他喝醉了来找过你，不是你杀的又是谁？”
话说完，郑毅的手臂化为了利刃，竟向方诚劈了过来。
方诚的手下意识地摸向腰间，却忘了自己在家中，没有把剑佩在身上。
他抬起一条手臂格挡，利刃落在他的手臂上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血从伤口流了出来，方诚气愤道：“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郑家耀死了？我杀他干什么？我疯了吗？”
“少废话！”
郑毅挥起利刃，又向方诚劈来。
方诚算是看出来了，郑毅是故意的，就是铁了心要杀他。
就算郑家耀的死跟他无关，可郑家耀是因为过来找他才出了意外。
在郑毅的心里，他就是要对郑家耀的死负责！
方诚冷哼一声，这人因为儿子的死居然这么不讲道理！
他疾退到屋内，抓起茶几上的长剑，猛然拔出迎向劈来的利刃。
利刃相碰，迸溅出一片火星。
两人互相角力，久久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