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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羽站在一个摊子前，几番纠结着。
离媛拍了下轻羽的肩膀，问道：“看中了？这是什么呀！”
轻羽小脸低着头，轻声说道：“寒衣阵，可幻化衣服，保暖的。我刚才都试过了，”
她生动的比划着：“只需要注入仙力，这玉石就会化作一缕衣服，穿在身上虽然看不见，但是真的好暖。
就是，衣服价格太贵了，感觉有点…”
轻羽眨了眨眼睛，又微微对着离媛摇了摇头。
摆摊弟子赶紧趁机道：“寒衣阵也是有等级的，我这是上上等级，能抵御学院的九级寒冷，明天的考核赛，绝对不怕冻僵。”
“但是还是太贵了。”轻羽赞同的附和着。
“寒衣阵？”
离媛恍然大悟，拉起轻羽的手，道：“我知道了，我们去找问哥。”
“哎……别急着走呀，明天比赛很重要的，没有御寒之物休想上场子。身为师兄，看着师妹这么年幼，可以降价，便宜一些的，别急着走呀。”
轻羽被攥紧了小手，猝不及防之下把玉石放下，飞快跑起来了。
离媛看着还在挑选的问哥，赶紧拍了下他的肩膀，道：“问哥，问哥，走走，我们去器具的杂货铺买些阵符石。”
问哥不解：“离媛，你要布阵？”
几人小跑进了一家杂货铺，离媛大声道：“掌柜的，我们要五十个二级阵符石。”
轻羽看向离媛，不由自主的问道：“媛姐，你会布置二级阵了？”
“不算会，所以买多点。”离媛尴尬的笑了笑。
屋子里，几人盯着那一盒子的阵符石，又看看书本上介绍的寒衣阵。
寒衣阵，在弟子讲学教材里，是第十个阵法。
离媛以前又从头到尾翻越了下，也是在集镇时突然想起的。
年中，学院收新弟子，按着教学进度，寒冬来前，新弟子都学完寒衣阵，可以自行布置护暖。
蒋家三人入学较晚，本身不擅长学阵法，慢的不是一两步。所以对于寒衣阵，不免忘记了。
轻羽还是皱起来眉头，她连一级阵法都没有学会布置，要布置这个二级寒衣阵还真的是有些难。
“媛姐，”她看了看脚下报废的阵符石，“我们浪费了十个。继续下去，买阵符石的钱都可以买到寒衣阵了。”
问哥又拾起一个阵符石，一边比对着教材方法，一边道：“这一本书，都是一级阵法，唯独寒衣阵是二级阵法。
所以，它虽然挂着二级阵法的名头，但是它的布置难度与一级应该是一样。我们再试试，若是还不行，可以请教师兄师姐。”
“他们……”轻羽又些沮丧，“我们走后门，还没本事，都被嫌弃死了。愁呀。”
她以前天真的以为，成为上仙人，就是人上人。
然而，都是一样的，有交集，就有竞争，有比较，有厌恶……这几个月，他们在阵法这一块一直抓瞎，只能寄希望于考核赛。
气氛凝滞着，静悄悄的。
离媛轻拍了下轻羽的肩膀，安慰道：“别伤心，我们有三个人，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相信我们。”
几人又重拾了信心，专研着寒衣阵，一遍又一遍的，仙力枯竭了后，又耗费仙石续上。
屋子里，忙碌着。
屋子外，雪花飘落。
雪松之上，有只鸟儿傲娇的叫了下，凝视着屋子里一举一动。
它盯了一天，似乎觉得累了，就展开翅膀，朝着灵山那边飞去。
屋檐下，凡曦默默的站着。
忽然，她伸出了一只手，接住了一直猛撞的小鸟，小鸟吱吱叫着。
凡曦轻启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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