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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愿意相信你的判断，但族内其他高层，以及复苏的旧神们不愿为这个无法证实的判断，去主动在这个未完全恢复的阶段，招惹自身实力未知，但却明确有魔女族的柯联。”
王后菲洛米娜很理解帝王厄沙，但她也没有任何办法。
她确实是血族狼人元老之一，甚至还是血族狼人十三大氏族之首的莱卡翁氏族元老，但她的威信已经随着旧神复苏逐渐下降。
血族也还有吸血鬼的十三大氏族，各自还有对应的两位族长。
如今的她，实在没有左右血族的权力。
诸神依旧还在坚信着，凡民仅仅是稍有些反抗的力量，待到他们完全恢复实力之后，便可重新划分整个世界。
以魔女族为主的长寿种势力，无法再继续庇护幅员辽阔的柯联。
……
“神明相互猜忌相互防备，最主要担心的对象，也仅仅是随时可能复苏的强大神族。”
“无法协作，难以交流，更不会轻易听取我们这些凡民的意见。”
“还真是……”
帝王厄沙无奈摇头。
他逐渐能够理解，为何柯联元首执意要反抗神明，反抗那时候其实还未到来的神明压迫。
以合作者的姿态去唤醒神明，最终也不过是成为神明的依附。
光鲜亮丽的背后，是言听计从。
旧时代神明，凌驾于凡民千年万年之久。
即便是公认最平和的精灵族超阶神明，绝原冰神艾丝尔，也依旧保持着神明独有的傲慢。
其他的……
“你在后悔吗？”菲洛米娜似乎看出什么。
“后悔什么？后悔与血族合作不成？那我可能连如今的帝国都没有。”
“即便成为血族的附庸，用于方便血族掌控后世凡民的王室，我和我的后代也是帝国凡民中的最大得利者。”
“我只是不希望。”
“我所得到的这一切，在诸神的傲慢中，最终被柯联所瓦解。”
“并且，无力阻止。”
帝王厄沙看着桌面上那些关于柯联的文件，愈发看到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