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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才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稳步走出来。
径直坐下。
钟灵也低着头，不敢看他。
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诡异到极点。
罗添云闷头喝咖啡，钟灵往嘴里塞鸡蛋饼。鸡蛋饼早凉了，钟灵也硬着头皮往肚子咽。
饭后，罗添云出了门，实在没法在家待。
钟灵一个人，开着房门给肖小打视频。
刚接通，就是一通狂吼。
“完了完了，我完了！”
“我看见男人的裸体了！还有那个啥，啊啊啊，我要死了，我要自戳双目！”
钟灵绘声绘色，向肖小描述了早上的事情。
现在想起来，脸蛋依旧滚烫。
“什么，你看见他的杏鲍菇？哈哈哈哈哈哈。”
肖小笑得捶床，手机里的画面跟着抖。
肖小很了解钟灵，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甚至有点泼辣，实际上，纯情得很。
她是长得漂亮，从小到大不缺追求者。
可她无动于衷。
除了大学暗恋过学生会的学长，其他一点没接触过男人。
直接看见男人裸体，是什么样的冲击，可想而知。
“他不是不行吗，怎么会有杏鲍菇？”
“额，男人不是都有吗？”
“你傻呀，他要真不行，应该是软的，怎么可能支棱起来。”
钟灵：“......”
以前跟肖小一起看美男，也只停留在讨论身材的阶段，真到这种深入的课题，她还真不太懂。
不过都是成年人，但凡用脑子想一想，也确实不对劲。
“我知道了。”
肖小喝着奶茶，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
“他不喜欢女人。”
钟灵倒吸一口凉气，双手捂着嘴巴，“这就是他宁愿花几十万找人领证的原因。”
两人支棱着下巴，同时做了个“原来如此”的表情。
如此说来，钟灵住在这里，再安全不过。
她还借此让肖小放心，比起在她家面对那个失业的哥哥，还是这里比较香。
闺蜜在一起，就有聊不完的天。
天南海北，直到钟灵觉得有点饿了。
关掉视频，打算去厨房随便弄点吃的。早上做的早餐还没吃完，现在就去把它们全部解决掉。
一回头，吓得钟灵腿软，差点跪到地上。
罗添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靠在门口一声不吭。
刚刚和肖小的聊天内容，不知道他听见多少。
为什么不关门！钟灵真想捶死自己。
“老板，吃过了吗？”
罗添云直直盯着钟灵，“这个月工资扣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