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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终于来了！
王岩知道。
只要让钱横渠接触到这些，这个问题是肯定躲不过的。
与其胡编乱造，不如实话实说。
毕竟钱横渠是个智者，一点虚假，或许就会在两人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信任中，留下芥蒂。
不过轮回穿越这种事，实在太过虚幻。
所以王岩换了个说法。
“做梦！”
王岩一脸的坦然，娓娓道来。
“我做了好多年的同一个梦，就是梦到末世迷雾会降临，会梦到漫山遍野的怪物，所以提前做了一些准备，没想到歪打正着……”
钱横渠盯着他，接着问道：“那你的梦里，也有我吗？”
王岩迎着他的目光回答：“对，这也是梦的指使！”
钱横渠随即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哈哈，有趣有趣。”
“先生不信？”
钱横渠收起笑容，一本正经道：“我当然信你！”
“梦看似虚幻，却也是人类至今难以研究透彻的奥秘，数千年来，有无数的实例证明，梦境有可能将一些未来发生的事情，以梦的形式提前显现出来，然后去引导人做一些准备。”
“只是我没想到，你单凭梦境就大兴土木，耗费巨资，做了如此周全详尽的准备，实在令老夫佩服你的胆略。”
王岩笑了笑：“侥幸碰对了罢了。”
钱横渠摇摇头：“不，你和其他人不一样，从我见你的第一面就感觉到你与众不同，有着异于常人的沉稳，细致，其他人可以说侥幸，而你，必定是做了十足的推测，万全的准备。”
紧接着钱横渠面向王岩抱拳道：“老夫此生，佩服的人不多，小友算一个！”
王岩立马回敬：“先生过誉了。”
王岩回想了一下，还是决定把自己内心最大的疑问说出来。
“先生，您认为这末世迷雾的降临，是天灾还是人祸？”
此言一出，钱横渠行进的步伐生生止住。
他一双历经沧桑的眼睛，发出智慧的光芒，仿佛能看穿人心。
“你知道些什么，都告诉我！”
王岩也没有掖着藏着，将雾引之夜遭遇异人的事，讲给了他听。
当然，有些细节，他会自动略过。
钱横渠听后，沉默许久才开口。
“按照你的说法，有人在迷雾前就已经通过某种途径，掌控了强大的力量，一切似乎都在指向人祸，阴谋论！”
王岩有些激动道：“先生，认为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钱横渠顿了顿，摇摇头。
“任何事件的决断，都需要详实的论据去印证，不能单从某一事件就下结论，未免太过不严谨。”
“比如那个高手异于常人，是否事先服用了秘密研制的基因药物，又或者借用外力，像是外置骨骼或者我们不知道的其他技术，都是有可能的。”
王岩点点头，确实是这样。
目前掌握的关于末世前的信息还太少，不足以过早下结论。
钱横渠握住了王岩的手，一脸郑重。
“不过，对于未知的东西，我们要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任何事情，如果有人做了，就一定会留下线索痕迹，我们只要找到它，抓住它，一点点挖掘，从错综复杂中，剥离出蛛丝马迹，一定能找到真相，也一定能给这个末世一个合理的解释！”
王岩知道钱横渠的潜台词是什么。
所以郑重点点头：“会的，不光为我自己，也为这个世界！”
此时，饭菜也已经准备好了。
安木槿招呼两人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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