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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还是雌虫。”
商闲夜见殷度白喜上眉梢，弯了弯唇：“你很喜欢幼崽？”
殷度白点头：“幼崽很可爱，小小的一只，还软软的。”
商闲夜扬眉：“那你努努力，跟我生一个？”
殷度白脸一红：“将军怎知我没有努力？”
商闲夜放声笑起来，逗弄小雄虫果然好玩。
“逗你的，你努力不努力，我还能不知道？”商闲夜说。
殷度白侧目：“将军，我觉得你是在夸我。”
商闲夜不可置否。
诚然殷度白跟虫族原住民比起来，的确比较单纯，可那种事情又不是光靠不单纯就能舒服的，还是要综合考量各个方面，技术、长度、粗度、持久度，都很重要。
殷度白的每个方面都很出彩，就连美中不足的花样和情趣，也日益有长进。
商闲夜承认，和殷度白做，真的相当爽。
到了医院，殷度白被闻鹤热情地拽去看他和洛厄的虫蛋。
“是颗雄虫蛋，医生说很健康，只要等他破壳就好。”闻鹤温柔地把手放在虫蛋上，慈父姿态一览无余。
殷度白也试着伸手摸了摸虫蛋，虫蛋有花纹，还有温度，手掌贴上虫蛋，他的精神力能够感受到虫蛋里的虫崽存在，而且虫崽很开心。
这是知道一个是他亲爹，一个是他干爹？
“给我干儿子取好名字了没？”殷度白问，“我怎么喊他？”
“叫闻希。”闻鹤说。
“闻希？希望的希？”殷度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