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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维安嘴角抽搐了一下, 安定了心神，一边换拖鞋一边问：“你是想让我给你当中介？”
殷度白殷勤不已：“不是不是，怎么可能呢？我是想请老师告诉我，将军都喜欢些什么，我也想投其所好嘛。”
维维安拎着包往楼上琴房走, 殷度白屁颠屁颠跟上。
“你一个雄虫，打听雌虫喜欢什么, 还没有习惯离开边缘带的生活吗？”维维安问他。
殷度白老实回答：“我知道虫族的婚姻是什么样的，可是老师, 我想跟将军结婚，不是出于任何利益的考量，而是因为我喜欢他。”
他前世今生加起来都没有正经读过几天书，没什么文化，说不出来文绉绉的表白之语。
唯有一颗真心，赛过万千言语。
维维安：“你这个问题，其实问得没有价值，雌虫没雄虫那么多花里胡哨的爱好。”
殷度白可怜巴巴道：“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帮帮忙。”
打开钢琴琴盖试音的维维安陡然按重了琴键。
谁教的殷度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佯装淡定，维维安道：“你确定要听我说？”
殷度白猛猛点头。
“那行，今天就先不着急上课了，我们聊聊。”
“老师请，我备了各种美食，酒水也有，新鲜果切都在冰箱里。”殷度白道。
维维安：“。”
没有见过这样的雄虫，稀奇。
维维安不愧是商闲夜的好友，对商闲夜十分了解，光是给殷度白分析商闲夜背后的家族都分析了老半天。
商家在虫族也是传承了好多代的大家族了，每一代都能出优秀的虫，最重要的是，商家不光是出雌虫，还出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