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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部租下政府的旧楼，每年的租金才10万。这价格简直低的离谱，要是没有政府参与，我不相信能用这么低的价钱拿下。”
“就那破楼10万块租给你，你要不？”金肃反驳道，“虽然面积大，但是楼太老，装修花费太大。在白鹭镇这个小地方，做不了大生意，租那种楼就是浪费。政府能将它换些钱，就已经谢天谢地了。依我看，应该是书人教育总部的一次风险投资，说不定未来几年，城市建设的风向……要变了。”
“风向变不变，那都是不着边的事。我们现在要关注的是眼前。”刘辉发出提醒，“咱们四家机构虽然互有竞争，但最多算三条小鱼和一条大鱼，白鹭镇愿意补课的近200生源，被咱们瓜分，每年也能吃个饱。书人教育不一样，那可是鲨鱼，它一如海，还有没有咱下嘴的地方，可就难说了。”
金强、学阶和步堂是小鱼，高优教育分部则是那条大鱼。要说平时其他三家，对高优的强势也是愤恨不已，不悄悄使绊子就已经不错，走到一起是断然不可能。
现在来了更强的……不仅仅他们难以自保，就连强势的高优，也有了送命的风险。利益趋同，三个老板才想到找高优教育分部一起，来对抗强敌。
“余总，你说句话啊。我们讨论到现在，你怎么一句意见都没有。”
金肃此言一出，三个人的目光，同时投到余川身上。
“我不说话，是因为我没有意见。”余川稳坐钓鱼台，“我承认，即便我加盟的高优教育本部，也完全不是书人教育的对手。但城里有城里的玩法，乡镇有乡镇的套路……书人教育从来没有走过乡村路线，他们不懂的乡村补习的行情，所以这一浪看似汹涌，实则不足畏惧。”
“哦？”其他三人，眼睛都亮了。
“书人有一个最大的缺陷，这个缺陷，将让他们在白鹭镇，粉身碎骨。”余川站起身，自信满满，“我现在先不说，咱们周六一起去白鹭分部大楼，看他们怎么死！”
***
周六到了。
这一个日期的跳动，牵动了白鹭镇数万人的心。
乡镇人起的都早，天还没有亮，白鹭分部大楼前，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接近8点，大楼外面，完全达到水泄不通的程度，想要动一动都难。有些外地开车经过白鹭镇的，不明就里，不知道这区区小乡镇，怎么也堵上了车。
“幸好我昨天提议，晚上在大楼办公室将就吧。要是今早从青青家往这儿走，想靠近大楼都难。”刘信在大楼里吃着预备好的早餐，很满意自己的先见之明。
8点准时到来，刘信喝完了碗里最后一口粥。
轰！
外围铁栅栏被拉走，露出大楼新装的钢化玻璃大门，刘信伸手在指纹锁上一按，门缓缓打开。
书人教育白鹭分部，正式开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