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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墨把手中的贷款审批申请批完，又翻了翻其他文件，准备去百鬼夜行再看看。
没办法，同时作为高丽金服和百鬼夜行的老板，还是要雨露均沾。
费墨起身，把办公桌稍微收拾了一下。费墨从小就是一个干净爱整洁的人，虽然前二十多年没什么成绩，但是费墨总能把自己的桌子收拾得井井有条。虽然之前没有什么名牌服装，但费墨也总能把自己的衣服鞋袜收拾得熨熨帖帖。
当然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豪宅豪车、明星美女、金钱地位，都非往日可比，但费墨爱整洁的习惯还是没有变。
收拾好桌子，费墨走出董事长办公室，并锁了门。
公司高管崔爱玲、李米雪正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忙活，催收部经理牛大力正在茶水间抽烟，见费墨出来了，赶忙扔掉手中的烟头，过来对费墨立正问好：“费总好！”
费墨见牛大力人如其名，强壮如牛，声亮如钟，说：“好，怎么，今天不忙？”
牛大力抓抓没有头发的脑门，说：“嘿嘿，费总，嘿嘿，忙，这不忙里偷闲抽根烟嘛！”
费墨觉得催收工作对目前的高丽金服来说极其重要，便对牛大力说：“公司催收部有多少员工？”
牛大力说：“有二十多个催收员吧，现在都要杜绝暴力催收，所以我们工作也不好开展啊，哎。”
费墨说：“公司现在那么多坏账，你们要加把劲。”
牛大力说：“放心吧，费总，我听崔爱玲说，您要把今年的绩效工资发给大家，我已经给兄弟们打了招呼了，催收部一定加足马力开展工作！”
费墨说：“要注意工作方式方法，不要引起冲突，我们的目标是拿到钱，而不是跟人打架。”
牛大力点点头：“明白，明白。”
费墨曾经也用过花呗，也用过信用卡，也清楚逾期或者即将逾期的时候，人的精神压力是很大的，又说：“给你手下兄弟们说，客户逾期了不要紧，不要打骂，不要威胁，要站在客户的角度解决问题。”
牛大力见费墨如此年轻，却如此有水平，自己人高马大却是粗人一个，顿时对费墨高看一眼：“明白，费总，我们一定注意工作方法。”
费墨说：“去忙吧。”
牛大力点头哈腰地回到自己办公室，关好门，并马上传出牛大力声如洪钟的打电话的声音：“通知催收部所有人马上开会！马上！格老子的！”
费墨环视了一下高丽金服，员工们工作积极性还挺高，打电话的打电话，谈客户的谈客户，忙得不亦乐乎。
费墨心里挺安慰，虽然只是不大的一家公司，但这也是费墨心中伟大宏图迈出的一小步。
费墨心中有一个商业帝国，正在慢慢酝酿，慢慢发芽。
下楼开车，费墨向百鬼夜行开去。
兰博基尼刚开出新阳金融大厦的地下停车场，傅思聪的电话来了。
“老费，钱收到没？”傅思聪问。
费墨说：“收到了，五千万。”
傅思聪说：“兄弟啊，我知道你没有难处不会开口的，但这也是我最近的花销啊，这下好了，都给你了。”
费墨心里说：明明就是你借钱，让你还钱还成了帮我？
但费墨嘴上说：“没事，我也是要给员工发工资，才周转一下。剩下九个亿，你慢慢还吧。”
傅思聪说：“对了，今晚空不空？”
费墨说：“怎么，你又有局？”
傅思聪说：“晚上江城和爱米姐他们约我一起谈点事请，我想搞个直播公司，到时候我旗下爱鸡电竞的队员全部弄过来直播，爱米姐也可以召集很多网红来直播。”
费墨说：“嗯，现在直播行业竞争蛮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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